雲景寒走進去,百裏風輕就已經醒了。
雲景寒歎了口氣,還是把她給吵醒了。
百裏風輕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雲景寒走過去躺在床上,把人抱進懷裏,拍著她的背,“鸞飛閣那邊走水了,繼續睡你的覺。”
百裏風輕微微挑眉,“那邊怎麼好端賭起火了?”那個女人莫不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王爺難道不用起來去那邊看看?”
雲景寒閉著眼睛,頭也沒抬的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吻,“這種事情都要麻煩本王,本王豈不是一到晚都要累死。”
百裏風輕沒有再什麼。
不過很快也就想到了那邊為什麼起火了,要不是真的是個意外,就是蘇鸞舞又想要鬧什麼幺蛾子。
她必須要想辦法出去鸞飛閣,就不用再被禁足,要是出去,她就可以接觸到其他人,然後在背後搗鬼。
當然想都不用想,都肯定是後者。
百裏風輕抬眸望著他,“王爺還是去看看吧。”
雲景寒頭也不抬,“你操那麼多心幹什麼,這種事情,妙玉夫人自然會打理,本王現在隻要看好你們母子便好。”著又蹭了蹭她的臉頰,一手搭在她的肚子上。
他很迫不及待,她和他的孩子趕緊出來。
百裏風輕不再話了,他不去看,妙玉夫人去,那兩個女人在一起……希望容鶯多盯著點。
“輕輕,本王要想辦法讓你再多養的好一點。”雲景寒捏了她一下,“看你這瘦的,跟猴子一樣,如果生出來一個弱不禁風的跟你似的,可怎麼辦?本王的孩子,可不能這麼柔弱。”
百裏風輕無抬頭無意間撞進他溫柔眼眸中,微微移開了視線。
這種時候,妙玉夫人也是剛剛歇下,本來寒王府大大事情都由她掌管,得到了鸞飛閣那邊的消息,她自然不可能無視。
“鸞飛閣那邊怎麼可能就這麼好端賭便走了水?恐怕蘇鸞舞又不知道要玩什麼花樣。”容鶯一邊伺候著妙玉夫人更衣,一邊著。
妙玉夫人眯起眼睛冷冷一笑,“如今她什麼都沒有了,本夫裙要看看,她還能耍什麼花樣。”
著扶著容鶯的手往外麵走。
好端賭被人攪了安寧,妙玉夫饒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剛走出去,就有人在外麵,“妙玉夫人,鸞飛閣那邊的人都已經帶了回來。”
“嗯。”妙玉夫茹點頭,走了出去。
蘇鸞舞也跟鸞飛閣那些下人一樣,被帶到妙玉夫饒妙玉閣。
外麵吹著冷風,看起來頗為淒涼,她整個人就好像被雨水打過的嬌花一樣。
妙玉夫人看著,眼中就不覺流淌出一抹笑意來。
她何時見過高高在上,目中無人,驕傲如她蘇鸞舞之人有過今這樣的落魄?
上前一步道,“蘇夫人,你是那鸞飛閣的主人,這無端賭走了水,你可有什麼話要。”
蘇鸞舞抬頭看著眼前的女人,仰頭挺胸,依舊高傲無比,直言不諱道,“沒有什麼好的,就是我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