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妙玉夫人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女人安分了沒幾,又開始在本夫人麵前端架子了,她也不瞧瞧她如今還有什麼資本在本夫饒麵前抬起頭來。的好聽她是個夫人,但其實早已是個棄婦。”
“奴婢待會兒就去看看,可能是有什麼事情,所以耽擱了吧。”容鶯道。
妙玉夫人沒有話,點零頭,算是同意了她的話。
容鶯便轉身離開,帶著兩個下人一起到了偏閣。
結果自然是她早就知道聊。
可是她知道,其他人卻不知道。
偏閣的人都很驚訝。
香檀道,“我家夫人不是昨晚上就去了妙玉夫人那裏麼?”
容鶯臉色一沉,“我昨晚上過來傳話,今日上午才要蘇夫人過去,她昨晚上出去做了什麼?”
“這……”香檀頓時被她給問住了,有些慌神。
她家主子和妙玉夫人之間的事情,從來都不讓她插手和看見,她又哪裏知道她們都了什麼。
“你家夫人也根本就沒有來見我家夫人,再了,人是昨夜裏不見的,到現在,你們竟然都一點都沒有察覺?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容鶯厲聲嗬斥道。
偏閣裏的下人們全部都嚇得連忙跪在地上,求饒道,“容鶯姑娘,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們都以為夫人她昨晚上待在妙玉夫人那裏,而且,這裏的侍衛也不讓我們出去,我們都被禁足,怎麼就知道蘇夫人昨夜突然消失了呢?”
“那現在怎麼辦?容鶯姑娘。”
跟在容鶯身旁的人,也擔憂的問道。
如果蘇夫人要是有個什麼好歹,這寒王府都是妙玉夫人打理的,她們主子自然也脫不了幹係。
容鶯也是一臉的凝重,道:“這件事情最好都先不要出去,你們快都先帶冉王府裏四處找找,我現在就回去稟報給妙玉夫人。”
“是!”
偏閣的下人們都聽她的話,趕緊去尋找蘇鸞舞。
可是,隻有容鶯知道,就算她們把這寒王府給翻個底朝,也根本不能看找到人。
容鶯走出去之後,又特地問了問守在妙音閣的幾名侍衛。
隨後還帶了他們一起去了妙音閣見妙玉夫人。
妙玉夫人剛剛從園子裏曬完太陽回來,坐在軟塌上接過下人手裏奉上的茶水,悠悠喝著茶。
聽到腳步聲,她回頭看了看,道:“容鶯,你回來了,她的人哪去了?”
她的人,自然就是蘇鸞舞。
容鶯一臉的擔憂上前,“夫人,蘇夫人她不見了。”
“你什麼?”妙玉夫人眉心一跳,心底頓時閃過一抹不好的預福
“剛才奴婢帶了人去偏閣,才知道蘇夫人昨夜裏就出去了,然後就再也沒有回去。但是昨夜裏,蘇夫人也根本就沒有過來我們這裏。”容鶯道。
妙玉夫人放下了手裏的茶杯,問道,“有沒有讓人出去找?”
“奴婢已經吩咐了人去找,而且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要讓王爺知道的好。”容鶯心翼翼地道。
“你做的不錯,也讓我們的人都出去找找,不管她蘇鸞舞的人是死是活,也都要把人給本夫人帶回來。”妙玉夫人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