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楚聽完,又誇讚了一句,“果然夠毒,但這麼毒的毒,別別人,恐怕就連你們自己,也沒有解藥吧?”
“怎麼會?我們能配得出毒藥,就能配得出來解藥。”蘇鸞舞道。
“而且南國的人知道有解藥,也一定就會找過來。”
風楚又笑了笑,看了看她道,“聽你曾經是雲國皇帝的女人,最後被雲國皇宮逼得無家可歸,所以你該害的不是他嗎?怎麼反而害另一個?”
“自然是因為,那邊有我更加該恨的人。”蘇鸞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就恨得咬牙切齒。
不管百裏風輕你在哪裏,我一定要將你殺之後快,你絕對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哦,看樣是個女人。”風楚挑了挑眉,一副很理解的樣子。
蘇鸞舞又看了看他,然後沒再什麼,拿著東西先走了。
風楚繼續站在原地找,東看看西看看。
這藥可能就在這裏,但是他要怎麼找呢?
他又不可能去直接要,不然花月她們肯定懷疑他別有用心。
而且,花月現在也很明顯的就發現已經有人混進來了。
接下來再耽擱,恐怕也隱瞞不了多久。
如今南國和雲國的兵馬也都快到了,到時候要是打起來,他雖然對付花月夜沉不是問題,可是這麼多人又要如何離開?
這裏有很多解藥,可是他左看右看,也不知道是哪一種。
看來,也隻能讓帝子翎混進來親自看看了,畢竟找解藥這種東西,還需要內行的。
蘇鸞舞走到門口,看著還在房間裏四處找東西的人,冷笑一聲。
雖然她不知道百裏風輕在哪裏,但是她基本上已經開始確定,她已經來了。
風楚實在是找不到,孤月想要過來,也都不被雲寒湛允許。
因為花月很反感他一個外人來到,要是他闖進來,一個不慎被她給毒死了怎麼辦?
孤月也無果之後,就又去城裏轉悠了一圈,給百裏風輕她們留下了信,然後又約著見了一麵。
回去之後,還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他一口酒直接吐了出去,吐了路過的蘇鸞舞的一身。
蘇鸞舞頓時咬了咬牙,孤月卻惡人先告狀,“你在幹什麼?走路不長眼睛,將我的酒都撞灑了。”
蘇鸞舞瞪大眼睛,憤然道,“我好好的從這裏路過,你沒事亂噴什麼酒,分明是你自己先不長眼睛!”
“明明是你瞎!”孤月冷冷地哼道。
蘇鸞舞咬了咬牙,沒有話,畢竟她蘇家在這裏,也隻不過是依附,而這個人是宮主的人,她不想給自己添麻煩。
“麻煩走路長眼睛。”孤月又道。
“分明是你亂噴酒還惡人先告狀!”蘇鸞舞咬了咬牙。
“你要過來找噴,關我什麼事啊?”孤月翻了翻白眼。
“嗬,你以為一個男人甘願做宮主的裙下之臣,很光榮?還有臉猖狂?”蘇鸞舞憤恨的道。
啪的一聲!
一道響亮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孤月冷冷的看著她,“就憑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議論我?”
平時他是不屑打女饒,但不好意思,他最近就是想惹點事情,偏偏她撞上門來了,就不能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