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那箜篌隻要一響起來,什麼對她都沒有用。
他發愁的皺了皺眉,他倒是可以把她送出去,但是沒有用,隻要箜篌聲一響,她一樣會回來,所以他就隻能先把想辦法將那箜篌給毀了。
但是蘇鸞舞那個惡毒的妮子太心了,她走哪兒箜篌就被帶到哪兒,要不然就交給花月管理,讓他根本沒辦法下手。
“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牌。”風楚抱著手臂,站在旁邊看著花月,冷冷的嘲笑她。
花月也微微一笑,“過獎了。”就連雪衣那個賤人之前也被她用這一招絆倒過,更何況百裏風輕一個丫頭呢?
“你想要嗎?你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畢竟,如此你就不用這麼費心機為難的得到她了。”花月道。
風楚的臉色一沉,“我是那種卑鄙人?別把我教壞了。”
“嗬嗬。”花月也嘲笑一聲,“我不是什麼好人,我不是什麼好人,你當初還跟我為伍?實話告訴你,就算你等到雪衣,她也不一定會答應再跟你在一起,你要是接受我的好意,她早就是你的了,這樣難道不好嗎?”
“是嗎?那當初你在他的身上動了手腳,可最後結果呢?你還不是同樣沒有得到他,反而害了自己。”風楚冷冷的笑道,當年雪衣與宮主大婚,花月心生嫉妒,就直接用這招控製了宮主,最後哪知道,宮主他願意死,也不跟她在一起。
這些當年犯過的錯誤,他不會重新來一趟。
花月看著他,突然發瘋似的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哈哈哈哈,風楚,你有沒有發現,湛兒他跟他其實很像?”
聞言,風楚頓時瞪大了眼睛,“是他?”怪不得他一直都覺得那子很眼熟,但是沒有想過,他是他與花月的兒子。
應該也是因為這樣,他最後才沒有臉麵對雪衣,不想活聊。
“那又如何?他還不是死也不跟你在一起?”
花月頓時咬了咬牙,“還不都是雪衣那個賤人,要不是她,他早便是我的。”
“嗬,即便是他變成了那樣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也要嗎?”風楚冷笑一聲。
花月哼了一聲,“那也總比看著他跟那個賤人在一起強。”
“你才是惡毒的賤人。”風楚忍不住反駁。
這個女人一心想要弄死雪衣,所以他才要留在這裏。
當年她就用這招,把他們逼上了絕路。
現在,雲景寒與百裏風輕這夫妻倆,又何嚐不是宮主與雪衣兩人年輕的時候?
他必須要救他們。
可是現在他找不出任何辦法來救她。
他又看著花月,“夜沉呢?他是不是也被你喂了毒,才這樣聽你的?”不然夜沉那樣一個人,怎麼可能隻聽她的。
花月挑了挑眉,“我才沒有逼他,那是他心甘情願,不信你可以自己去問他。”
她的確有給夜沉吃過毒,但那並不是控製他的毒,而是讓他成為高手的,他要跟著她,也完全是他自己心甘情願。
這些,也不知道是因為擔心他的身體,還是為了防備他,雲寒湛哪裏都不允許他去,直接將他關進了院子裏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