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知道你的身體虛弱,又是女子,不可以喝酒嗎?”
“這就是我的事情了,你操那麼多心幹什麼?”
“你是不是非要讓我提醒你,我們兩個人不是夫妻,什麼關係都沒有了啊。”
見到他的臉色一變,她沒有再說什麼。
沒多久,宮城過來給他通信。“那邊的人不好抓,如果你再不做什麼,我也隻能把他給放走。”
姬流白拖著身子站起身來。
“他不是一般人,你要是對他做什麼你也吃不了兜著走,看你要怎麼交代。”
隨後,宮城又皺了皺眉,“安安就在他的手裏?”
“你別問那麼多了,把你的兵符借給我。”
姬流白就睡了一覺就起來了。
宮沫凝皺了皺眉,看到要出去的男人,“你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什麼樣嗎?你又要出去幹什麼?”
姬流白回頭看著她,“別的事情可以等,安安的事情,也可以等嗎?”
宮沫凝的眼眸閃動,然後道,“我也去。”
姬流白給了她一個吻,“你可以親我一下的話,就夠了。”
“安安真的還活著嗎?”宮沫凝的眼中有著淚光。
姬流白隻是吻著她,並沒有回答。
房間裏。
帝子栩看著他,“你想殺了我嗎?殺了我也沒用。”
姬流白淡淡一笑,也沒說話,知道他從小受過的懲罰,吃過的苦,比他見過的要多。
“你不會殺我,可是你又能對我怎麼樣呢?”打他,他不怕。
“除非你能動手找到你的孩子在我的手上的證據,不然你沒證據的話,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姬流白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你的身份不一般,把你打的半死不活也不好看,不過我有別的辦法。”
“關住他,不許他睡覺。”
不讓一個人睡覺,那比什麼都要折磨。
帝子栩看著他,沒有說話。
房間裏點燃熏香,很快讓他昏昏欲睡,但是卻不會讓他怎麼樣,隻是在他想要睡覺的時候,偏不讓他睡覺。
這對人來說,無疑是精神折磨。
姬流白看著他,“我的兒子他剛生下來也沒挖你家的祖墳,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帝子栩看著他,麵無表情,“你也都知道了我跟你兒子沒關係,我有什麼理由要把他給帶走呢,就算最後被帶走,他本來也是早產的孩子,路上也肯定活不了。你又要找他幹什麼?”
“總之你帶走了他。”
半晌,帝子栩點點頭,“是吧,帶走了,但是他也死了。”
“是嗎?那現在人在哪裏?就算死了也有屍體。”
“你好歹也是一個尊貴的大皇子,帝子翎說,你不會屑於對小孩子做出什麼。”
“不管他死了還是活了,或者屍體在哪裏,那也都是我的事情了,我也並不打算將他給你,怎麼辦呢?”
姬流白咬了咬牙,狠狠的給了他一拳,“我不會動你,但是會有人收拾你,你知道的。”
帝子栩聳了聳肩,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
姬流白說,“你如果是真的那方麵不行,就想要霸占我的兒子,那可真是夠無恥的,可是,安安他長得跟你沒一點像的,你替我養兒子,被別人指點很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