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外的八名親衛守衛著營帳,黑夜之中八隻黑影迅捷的飛到守衛麵前,守衛隻看見一道金光在眼前閃過就失去了意識,八隻金色麻雀變成金色液體順著守衛脖子流了進去直到守衛的指尖露出一絲金色。
碧目飛雪獅仿佛察覺到了什麼雙眼泛起青光往半空看去,剛要抬頭倒掛在頭頂樹枝上一隻一人多高蝙蝠伸開翅膀一下子將飛雪獅的頭砸進土裏,隨後翅膀抱攏發出吱吱的聲音仿佛再:“睡覺別看。”
飛雪獅身子緊緊貼在地上不敢抬頭微微側目看著旁邊的赤炭火龍駒,自己左邊邊火龍駒雙目緊逼仿佛睡著的樣子,可身上不斷跳躍的火焰和顫抖的四蹄出賣了它,右邊的獬豸幹脆變成石像蹲在地上一動不動,碧目飛雪獅知道不妙不敢再動趴在地上裝睡。
高寒在營帳的上空環視一圈也看見了四隻奇獸,其中居然還有上古蝠到讓高寒心中驚奇,高寒微微一笑身形一閃撩開大帳走了進去。
當帳外八名親隨氣息消失的瞬間,墨川單手按在地上血色從手中如水一般蔓延出去,覆蓋了整個軍帳,五個人緊緊盯著入口不敢有絲毫大意。高寒輕輕邁步進入帳中血域瞬間被高寒用真氣逼退,地麵恢複常色,墨川暗暗發力卻發覺無論自己如何發力血域都凝在自己手上紋絲不動。妖帝九慈率先發難,雙指凝冰數十隻冰錐從指中飛出直逼高寒麵門,高寒還在打量著四周也不在意,左手微微一抬冰錐紛紛停在麵前。蠻帝囚龍早已亮出“定軍千斤杵”箭步衝到高寒麵前,碩大的杵往高寒頭上砸去,高寒頭往左一讓,右手變掌輕輕一托杵身杵頭高高仰起,隨即一掌打出囚龍忙運真氣在胸口卻仍是被高寒打出數丈,墨川縱身而起將囚龍接住,弋鹿“湛盧”高高劈下勢如破竹。
墨川五人心意相通配合緊密瞬間將高寒圍住,弋鹿“湛盧”出鞘直取高寒頭顱,一道金光閃過一把金色的劍攔在當前,弋鹿也不留情直接將金劍劈成兩半。呼啦一聲金色寶劍變成五隻金色麻雀四散飛去。
墨川一見金色麻雀心中一動,此時弋鹿也被高寒“穿花指”點了出去,墨川喊住四人上前一步問道:“閣下可是前秦靖海公東關帥高寒高聲遠?”完此話四人都看向墨川,然後才仔細打量起眼前的高寒高聲遠。
高寒此時也活動開了筋骨打量眼前的血帝墨川,此人年紀比自己稍大,身材挺拔,麵貌俊朗,身著大紅錦袍內襯黑色繡龍襖,雙目有神一股帝王之氣攝人心神。高寒伸手一召十三隻金麻雀飛入袖口之中也不理會墨川所問道:“聲遠早聞五帝之名,今日一見嘛…”
九慈問道:“今日一見如何?”
高寒仰大笑道:“今日一見,不過如此。”
墨川看著高寒跋扈的樣子不似當年三軍的統帥倒像占山的大王笑道:“在高帥麵前我等自然是不過如此,不知高帥來我大營有何貴幹啊?”
高寒盯著墨川的雙眼道:“聲遠特為聖武皇帝而來。”
墨川眼中滿是笑意已經將高寒來意猜出大半側身相讓道:“即為聖武皇帝而來不如你我坐下話?”墨川轉身回到正座之上,蠻帝囚龍也不計較剛才之事,一把拉住高寒往自己座位上帶,道:“來請高帥入座。”
高寒也不在意任由囚龍拉著五人落座,酒席再次擺上血帝墨川居上左手邊是九慈、洛遙夫婦,右手邊是囚龍、高寒、弋鹿三人。高寒大馬金刀坐在囚龍和弋鹿中間,右腳外擺對著囚龍,左手按著左膝左肘對著弋鹿,右手按在桌案上看似漫不經心卻能隨時出手直取墨川,臉對著墨川雙眼餘光卻一直戒備著對麵二人。這樣一來五人都在高寒戒備之中,方才五人殺氣騰騰之時高寒還未覺得如何,如今五人並無殺意反到讓高寒心中警惕,不知五人何意。
還是墨川率先開口道:“高帥來此實在可賀,來你我共同舉杯。”六人互相示意,一飲而盡。
囚龍倒滿一杯酒遞給高寒道:“高帥果然身手不凡,今日囚龍算是見識了,我敬高帥一杯。”高寒也沒在意伸手欲接酒杯道:“大秦都沒了,那裏還有什麼高帥,聲遠謝過蠻帝。囚龍將酒杯往回一收笑道:“高帥我這酒情意可重。”完在次把酒杯遞給高寒。
高寒心中一動本來是雙手接杯,改換單手往前一伸拇指、食指、中指將酒杯牢牢端住,一飲而盡看了一眼囚龍,換了個姿勢左腳對著弋鹿,右手端起酒壺道:“蠻帝情重,聲遠酒輕,我給來給蠻帝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