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微明,衛擎蒼哼著曲背著手走出來準備看王浩可憐巴巴的一副慘樣,然後求自己指教。最後自己勉為其難再次示範一遍,以那子的悟性,再看一次一定就可以,而自己昨夜一舉也可起到讓其收斂收斂的作用。
衛擎蒼悠哉的踱步出來,但見王浩保持著出拳方式,眼亮如星,“長拳?為何要叫十段錦?為何十拳取名十段錦?莫非是連綿之意?連綿——”王浩眼眸愈加明亮,“連綿——!”
“長拳十段錦第四拳,長拳蕩波!”
“嘩”,衛擎蒼的老臉一霎時精彩紛呈,這什麼鬼玩意?自己把他晾一夜,還覺得是自己太過了,自己三年才學會的東西讓一個六歲的娃娃一夜學會,沒想到這奶娃不光一夜學會了,自己沒教,還把第四式悟出來了?真是操了!
但見王浩獻寶似的跑到衛擎蒼跟前,“衛叔叔,子昨夜不才,誤了前三拳後又鬥膽悟了第四拳,敢問長拳十段錦第四拳是否叫長拳蕩波?”
衛擎蒼現在隻覺得這王浩跟蒼蠅一樣煩人無比,隻想趕快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是又如何,滾一邊去,今綁八十斤鐵去來回跑三圈,得誌就賣乖,能成什麼大氣候。”
王浩虛心點頭,乖乖照做,一溜煙的功夫就沒影了。
衛擎蒼感歎“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這子果然悟性驚人,遠超我當年,我居然都有絲嫉妒了。”
王浩近日練習格外刻苦,幾乎是以消耗全部體力的方式在訓練,每日在保持著中午回去練拳前,尚能留大半柱香練習《千裏騰光法》。
“千裏騰光!”
“不行啊,還是隻有五十米。”
“千裏騰光!”
“可惡,難道不突破真的沒有辦法使得移動距離變遠嗎?”
感受到枯竭的靈力,王浩無奈一笑,千裏騰光暫時沒辦法提升,自己拿什麼去給依依取得太陽藤。
忽然王浩解開腿上所綁重鐵,一下覺得身輕如燕。
“千裏騰光!”
有門,一下子,隻見王浩之前半月才能挪五米,一下子增加了二十米,這就是平時負重練習一下子回歸自然帶來的好處嗎?
王浩打坐一會,等到恢複靈力後全身最佳狀態,再試一次。
“千裏騰光法!”就在王浩丹田氣旋流經四處時,王浩忽然恍然道:千裏騰光法是身法,主要還是雙腿雙腳的技法,我為何隻將靈氣灌注丹田,而不一下子彙集腳底與雙腿經脈?
“我心騰雲,意在鴻宇。倏忽千裏,千裏騰光!”忽然林中搖曳起一陣怪風,樹葉全都嘩啦作響,待到風平葉止後,一百米開外的王浩悠然的綁著腿上的鐵塊。
“原來如此。”
近日四方鎮的孔家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個蒙麵的屁孩動不動就跑到孔家門口揚言要單挑孔家所有武者,無論男女老少,一下子成為轟動。
本來一個連膝蓋還沒到的奶娃的話根本沒多少人在乎,誰知當門口那侍衛武者要去逐趕那屁孩時,那屁孩居然單手就把那兩個武者打趴下了。
這可不得了,誰都知道四方鎮龐孔錢金四大家族一直根深蒂固的盤踞在這裏數年之久,因此即使是個門衛也是有淬骨境二三重的修為,沒想到一個奶娃居然一招就敗了兩個人。一下子引起軒然大波。
這下孔家的武者都坐不住了,年長的自恃身份不願意落下以大欺的名聲,但是年輕的武者上一個就被打趴下一個,完全沒有看頭。
直到一個淬骨境五重的武者與這個奶娃鬥了一個旗鼓相當,可眼看著這奶娃一比一厲害,這旗鼓相當也是暫時,眼看著情勢不好,落敗是遲早的事。而那奶娃明眼人看得出來,不過淬骨境三重,居然可以與骨士五重的人相鬥不落下風,由此可見身份不簡單。
旁人想得到,這孔家哪想不到,因此紛紛猜測是別鎮大家子弟,偶然路過,萬不可傷了,因此比鬥過程更是處處留守,不敢下重,而王浩沒管這些,一路單挑,直到在一身英氣的孔夏湄手上沒占到好處,才慢慢止歇。卻仍舊一來一次,專門挑孔夏湄比鬥。
來也怪,這孔家四方鎮那麼多人查這奶娃的來曆,可誰都沒查得出來,著實令人費解?難道距離此處極為偏遠,我們接觸不到?
“長拳十段錦長拳蕩波!”在使出一招長拳蕩波後,孔夏湄依舊能穩壓王浩,實際上這還是孔夏湄留手了,如若全力以赴,不出十招,王浩必敗。
而孔夏湄總覺得查不到這奶娃的來曆是因為無人知曉其長相,如若知曉,事情肯定好辦的多,因此一門心思要摘他的麵巾。王浩幾次險象環生,差點被識破。
而這一次孔夏湄一手長劍就要刮到耳邊,避無可避,王浩雙手掐訣“千裏騰光!”越出一百米,趁機逃走,孔夏湄見此沒有再追,卻匆匆忙忙的回到大廳見了孔揚榷。
“父親,那個童所使的身法是玄階身法。”孔揚榷手中的茶杯轟然碎裂,茶水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