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這卷雲長柯劍豈是如此輕易擺脫的了,重新祭練加入了數種珍稀隕鐵,威力更勝從前,我看你似乎已經力竭,想必丹田內的靈氣恐怕已經沒有了,還是休要苦苦掙紮,快些將事情原委道與我聽。”
被追殺如此之久,泥人也有三分性,王浩怒道“老匹夫,今日你無端追殺加害於我,來日我若有機會,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今日如果殺不了我,以後睡覺的時候都要睜著一隻眼睛!”
老者忽然一怔,想起那龐厲秣與自己聽的話:這王浩年紀如此境界實屬罕見,背後一定有高人指點,想必即使他無法拿走那黃角龍蟒的屍身,但是他的師傅一定有這樣的能力,先生將他擒住仔細問個明白,即使背後有高人,我們手上有這個童,想必他投鼠忌器,一定也不敢隨意對我們動手。
初始老者沒有將這話如何放在心上,但是追殺如此之久,這童卻奮力掙紮,絲毫無絕望之色,想必雖然背後之人不在身邊,也絕離此不遠,自己若是今日不殺了他,來日真如他所羽翼豐滿,回來報仇,恐怕還真的懼他。
“哼,你日後強大也是日後的事情,我隻知現在你是喪家之犬,你背後有高人指點又如何,我且將你捉住,問出寶物下落後殺人滅口,誰會知曉我與此事有關?”
王浩心中冰涼:此刻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這老者昔日便可與黃角龍蟒那樣的靈獸分庭抗禮,若非自己的身法奇妙,早已被擒,被擒之後落入他與龐厲秣手,焉有命在,無論如何,絕不能就此罷休。
一下子更調動起所剩不多的力氣往紅石河穀衝去。
老者見王浩前進方向,眉頭一皺“哼,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一跺飛劍,即刻跟上去,王浩心中卻有別的計較:在紅石河穀的另一頭,一直存在著一片然霧障,不知通往何方。這霧障極為濃厚,眼下快要黑,入夜更是聚如實質,且進去後甚少人再從裏麵出來,皆在裏麵迷失了方向,眼下自己被迫走投無路,若非如此,便要束手就擒,隻能鋌而走險。
那老者似乎覺察到王浩的意圖,連忙道“子,不要不識好歹,若非你身法狡詐,早已被擒,焉能逃脫,前方的霧障進去後從來未有人能從裏麵出來,必死無疑,你細細交代,老夫不願殺生,你與龐家主有些過節,老夫即使在他眼前,也一定保你一命。”
王浩信他才怪,加緊步伐,隻一心逃跑,又一次千裏騰光,險而又險的避開“你你不願殺生,為何一直對我出手,早就存心讓我沒有活路,方才又問出寶物下落後將我殺人滅口,現在無非是怕我屍骨無存後就此沒了聯係,休要假仁假義標榜清高,老匹夫,我絕不讓你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