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舉倒是避開了那厚甲心蟾的視線,隻見那厚甲心蟾忽視了身旁的王浩,往那四人遊去,王浩見有一隻登堂境的厚甲心蟾注意到了自己,沒有隨著那巨大的厚甲心蟾一起往上遊,反而追著自己來。
慌忙之下又往潭底更深處遊去。
眾人手腳並用,耗費九牛二虎之力總算遊上了岸,正要話時,卻發現王浩不見了。
“遭了,兄弟呢!”章仇壤驚呼一聲。
果然四處不見王浩身影“那厚甲心蟾如此之大,該不會——”
“不可能,我們快回去,他一個人應付不來!”
眾人都心急如焚,登時就要回去,忽然一陣地動山搖,方才潭底那隻有如磨坊大的厚甲心蟾從潭底露出一個碩大的頭顱來。
“不好!這厚甲心蟾追上來了!”
“可兄弟怎麼辦!”
章仇壤還是執意要回去,這時那百十平米的石室忽然紛紛巨石塌落,一塊石頭砸在了那厚甲心蟾的頭上,厚甲心蟾有些痛意的縮回了腦袋。
“要糟!這裏不知什麼原因,居然要塌了!”許河廣驚呼出聲,連忙拽著要跳入潭底的蒙麵女子與章仇壤。
“兄弟還在下麵!”
“再不走,別救不了兄弟,連我們也要一起死!”
“不行,我不能走,我要救他!”此次話的卻是那個蒙麵女子。
“如果你想救他,你也要先活著,現在下去那巨大的厚甲心蟾虎視眈眈不,這裏也要塌陷,如若我們暫時等這動靜隻要停一會兒,就馬上卷土重來,豈不是能有更大的把握!武者但凡淬骨,便能在水下憋氣十幾分鍾,咱們隻要幾分鍾便能再下去!”
此言一出,還有什麼爭辯的餘地,三人幾個跳躍便出了那石室。
“咦,那章適怎麼不見了?”許河廣疑惑。
“管那狗雜碎怎麼樣了,死了更好,省的老子動手。”
但那坍塌不是一時半會,卻一下子波及了整個水雲澗。
那水雲澗登時開始從那石室一直延續到入口洞穴處都地動山搖,因此眾人隻能逃也似的一直不斷後退。
回來的時候卻沒有發現章適的任何蹤跡,那風火蒲團已在章仇壤身上,他沒了飛行靈寶,如何能過那三道石橋?沒了掃霞衣,又如何能隱匿蹤跡,以他的實力全然安過那怪石陣法?
隻是這些眾人無暇顧及,王浩生死未卜,這水雲澗一路又紛紛塌陷,想必至此那王浩恐怕再也沒了生機。
蒙麵女子失魂落魄的癱倒在水雲澗下:完了,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