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一切的發生,隻覺一切宛若玄幻。
闕明柿心有擔憂道“你如此簡單便直接滅了幸人辜寵妾,恐怕這壽辰我們一行要遭些麻煩了。”
王浩看了闕明柿一眼,未有以應。
孔夏湄道“你覺得經過剛入城的那一事,即使我們就此離開,這蚨蕖也能放過我們嗎?”
闕明柿微微一滯,繼而“可那個時候我們若主動示好,不定能化解這一段淵源,現在他如此一鬧,倒讓我們陷入被動,殺了四品幫派幫主寵妾,怎麼看也逃不過這一劫。”
孔夏湄臉上帶著四分不悅“這個蚨蕖早就沒打算放了我們,不論我們作甚麼都一樣,離開也一樣,你此次乃是擔衛著保護壽禮的重則,既然壽禮已至,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若想脫身,請便吧。”
闕明柿一怔,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方才他的話便是這個意思,不想孔夏湄如此直白的出來了,若此事傳揚出去,恐怕以後對其名聲有礙。
王浩見此微微搖頭:雖然這闕明柿與那曲載白都是劍道上頗有造詣,但是這品性差的還不是一般多。
“這蚨蕖起來算是自取滅亡,若那幸人辜真的找事,恐怕不會拿一個寵妾事,而是”
王浩話音剛落,卻見兩個長相精瘦的男子從會客廳走出來,兩男子長相有六七分相似,身上雖無草莽之氣,卻也布滿了計較之味。
這兩人應該就是聞名的落星渚雙煞了。
幸人辜看了一眼方才蚨蕖站著的地方,眉頭一皺,複又看向四周,那些因為目睹了這一切發生的賓客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在蚨蕖被劈成黑灰的時候就四散而逃了,現在會場上空落落的,王浩一行三人站在偌大的庭院裏,顯得頗為醒目。
闕明柿心中升騰起掙紮之意,似乎拿不定主意,王浩有意站在孔夏湄身前,悄悄的“此次之事,恐怕要連累漓洲汀了。”
孔夏湄故作輕鬆的“起來你也是為了保護我,此事因我而起,若真的要算,也該算我沉不住氣與那蚨蕖發生了口角,你不必自責。”
是這樣,可事情如何發展,還是要看當下局勢。
幸人滿率先詰難,“區區漓洲汀的賤民,居然敢”
幸人辜攔住,幸人滿有些不滿的看著幸人辜“大哥,他們”
“來者是客,雖然現在的客隻剩你們三個,但既然了要盡地主之誼,可你們率先致使本幫主的妾室遭受如此大難,是否也要給鄙人一個法?”
王浩坦
然道“幫主先來,沒有問事情為何會演變成如此,反而直接要我們給個法,想必幫主是從頭看到尾,既然從頭看到尾,卻沒有在那蚨蕖立下心頭誓約的時候出言製止,這其中緣由,不知幫主如何解釋呢?”
眾人一怔,沒想到王浩居然會注意到這個細節。
良久之後,幸人辜深深一語“看來閣下的巧言令色,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了的。”
“幫主言重了,既然一切均是在幫主的默許下進行的,我們不過也是順水推舟,雖然不知幫主為何現在想借我們的手除了你的寵妾,但真正讓其身死的,卻是道,既然有目共睹,又何來殺人凶手一?還望幫主明鑒。”
幸人滿嘴角閃過一絲殘忍“是你殺的,就是你殺的,你攪了我們的壽辰,居然還想平安無事的走出去?”
王浩從那攤黑灰中似乎在尋找了,找了許久,總算找到了一塊大一點的黑灰,麵帶四分惋惜的“哎呀,可惜了藍葉風掘根。”
幸人辜眼睛忽然放射出光芒:不錯,之所以他們現在出現,怎麼可能是因為一個女人,就是為了這藍葉風掘根,而這藍葉風掘根,居然就在那蚨蕖的手裏,若讓這女人交出來,這女人絕不會乖乖聽話,索性直接讓其就此死了,這藍葉風掘根才會落在自己手裏,可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演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