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千裏之外的蝴蝶扇動翅膀,便能引起眼前的滔風浪。
王浩怎麼也沒想到,因為自己一時突破,未能讓落星渚雙煞捉到自己,因此幸人辜與幸人滿一時之下,故意散布謠言,隻以為出了大能墓葬可引誘王浩前去,不想王浩也果真去了,卻是演變到外界風雨飄搖的地步。
世間之事,因果循環,環環相扣,而此時的幸人辜與幸人滿也身處那所謂的墓葬之中,卻不想那墓葬中的確有王浩,隻是最後的結果是,王浩可以出來,而他們卻要永遠留在裏麵。
此方種種,暫且不提,卻畫麵一轉,視線一片雪白,此處白雪紛飛,霎時好看。
雪若何?未若柳絮因風起。雪若何?撒鹽空中差可擬。
漫白雪銀裝素裹,將此地籠罩成一片冰雪王國,而此地積雪深厚,常人若要涉及,也得慢慢匍匐,隻有移海境者飛行而起,方可攀涉。
卻此時風雪盛大,一望過去,視線中皆是紛紛揚揚的白色漂浮物,伴著呼呼風聲,還有那寒冷,武者自然不懼寒冷,可此間的寒冷,似乎與普通的寒冷,又有些殊異之處。
正當這片空間內的一切都祥和寧靜時,從空上驟然出現一個宛如圓盤的光幕,但見那光幕亮度便高,
忽然兩個黑點從那光幕中落下,一霎時,那光幕便關閉起來,仿佛從未出現。
再細細一看,方才落下的兩個黑點也不是兩坨狗屎,而是兩個生物。
一人穿著白色道袍,一人穿著白色衣裳,都將衣裳裹得緊緊的,那穿道袍的人牙齒上下打架,“咯咯”作響,旁邊的人也比他好不到哪兒去。
“白白,這兒真是太特麼冷了。”
“早知道就把我的貂皮大氅拿來了,老大,你看看我這櫻桃嘴,都凍的直哆嗦。”
“就你還櫻桃嘴?在宗門與我搶飯吃時,你嘴裏能一下塞八個包子,現在你跟我你是櫻桃嘴而不是血盆大口?吃屎去吧。”
然而氣寒冷,原本的吐槽也吐不出來了“快別什麼吃的了,可饞死我了,剛剛你的貂皮大氅還有嗎?沒有我就扒了你的皮現做一身,反正你也是銀光貂,你穿貂皮你還需要克服極大的心理障礙,我穿貂皮就當為民除害了。”
此二人正是之前在菜園子裏與長老偷懶打諢的濡之道與白。
白哆嗦著“老子有毛,但是也耐不住這凍,咱還是先找個地兒暖暖吧。”
“的也是,別還沒有找到鬥彩琉璃鈴鐺藤就先死了。”
因為風雪頗大,兩人飛行也怕迷失方向,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卻怎麼也看不到盡頭。
“白,你冷嗎?”
“我冷啊。”
“我也冷,那你抗揍嗎?”
“啥?”
“打腫了再剝皮,能做身大一點的貂皮大衣,裹,裹”
風雪中,隻見兩個凍僵了的黑點靜靜地躺在雪地裏,一動不動,須臾之後,一夥人從雪地翻過,看到濡之道與白,幾人商量了一下,卻見到濡之道一身道服,還是將兩人扛起,帶了回去。
許久之後,感覺到無限溫暖的濡之道伸了個懶腰,側頭一看,但見身邊蜷縮著一隻巧的銀光貂,不由“哇哇”亂叫了一聲,那銀光貂變為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年,睡眼惺忪的看著濡之道。
看著又便成人的白,濡之道這才安定下來,看了看周圍,苦笑一聲“白,我感覺我們好像被人救了。”
“嗯,現在可以去找鬥彩琉璃鈴鐺藤了。”
濡之道詭異一笑“沒出息的東西,找什麼破葉子,先去吃包子。”
“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