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扇來到了先前出現的巨大藤蔓之地的所在,那裏還有武者在徘徊,似乎在尋找什麼契機,綠扇揮了揮手,身後的武者瞬間將那些武者團滅。
來到那原本長著落黃海棠的湖泊邊,還有不願意離開的武者,不死心的想要泅渡弱水,綠扇打了個響指,那些武者便被盡數屠滅。
“什麼情況?那墮酒觀音怎麼不見了?”
“首領,屬下早了,那墮酒觀音不值得信任,且不談那大光明境盡是什麼人,那墮酒觀音料想也是與他們一丘之貉。”
“你的意思是,我審人不清了?”
“屬下不敢。”
正在有些猶豫之時,遠處飛來一黑紗覆麵的武者,綠扇眼中閃過一絲冷銳之意“你好大的架子,這些垃圾為什麼還沒有被清理幹淨?”
湯雲蹄微微一笑“先前僥幸在首領手下逃跑的那個武者,我已調查清楚其動向所在。”
“哦?蕭無君跑到上麵地方去了?”
湯雲蹄微微讓開身子,二十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這些是那蕭無君的近侍,他們拖延時間,拚命想為蕭無君爭取一線生機,那我自然就要成全他們,此外,方才在那片瀑布邊上翹首以待等著取寶的武者,也已經盡數被屠,現在偌大的陵墓內,除了幾個漏網之魚,再無成群結伴的武者。”
綠扇眉頭一挑“做的不錯,可是你還是沒蕭無君在哪兒。”
湯雲蹄淡淡一笑“現在蕭無君的所在地,方淮拙、方者暨、烏咽之也在那裏。”
綠扇表情凝固“在最後的陵墓之處?!”
見到綠扇臉上鄭重的表情“正是,隻是那陵墓需要墓主鮮血才能進入,旁人是進不去的,因此還請放心。”
綠扇道“那烏咽之手上有姐的血。”
聽到“姐”二字,湯雲蹄心裏有個猜測,將前後事情串聯起來,果然得出了一個結論,卻笑眯眯的“現在隻請移駕,去了那地,將他們一鍋端了,警醒世人,便下之大,再無人敢打枕霜帝墓的主意了。”
對於湯雲蹄的話,綠扇很是滿意“此次你做的不錯,最後若順利,我也許真的會考慮留你一命。”
“多謝大人成全。”湯雲蹄恭敬低頭,卻低下頭的瞬間,眼中深藏的恨意無法消除:區區賤婢,居然讓我墮酒觀音為你卑躬屈膝,最好你與那群瘋子兩敗俱傷,屆時我一個個宰了痛快。
湯雲蹄的意
思,綠扇人老成精如何不知?卻心裏冷笑,麵容還依舊和善“前麵帶路吧。”
“方者暨,這孤植葫蘆乃是我蕭無君先看到的,你要與我爭不成?”
“此地靈植眾多,為何你眼光隻局限在這孤植葫蘆上?你看到了不假,難道旁人的眼睛就沒有睜著嗎?”
“不知先到者先得這個道理,方者暨,驚曉琴泊的人果然都是一群偽君子!”
“君子之交淡如水,人之交甘若醴,你是君子還是人,蕭無君,你切莫搞混淆你自身的定位。”
一入最後陵墓,果然矛盾利益糾葛一下爆發,現在是有的撈盡管撈,而方才沒有進入之前,眾人還和和美美的。
兩人大動幹戈,最後蕭無君棋差一招,那孤植葫蘆隻能被方者暨奪了去,此地乃是一片藥園子,個中生長著無數珍奇之物。
卻那方者暨成心要與蕭無君爭那孤植葫蘆,顯然也是在報那蕭無君奪了旱梨樟的仇,而蕭無君大事化,卻也不想就在此地因為一個有些價值的孤植葫蘆與方者暨鬧翻。
“壤駟殿女,為何一物不取?”
蕭無君有些陰陽怪氣的看著一旁觀察形勢的壤駟紅蠟,這壤駟紅蠟不知為何,不與那壤駟鐲呆在一起,卻有這法子找到這最後之地來,來也是奇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