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如此慘狀,王浩搖了搖頭“走吧,美人香葩拿到了,現在去找白尾如,嫋嫋,你知道白尾如的巢穴所在嗎?”
嫋嫋點點頭“找到他的巢穴所在不難,關鍵是”關鍵是不知荊渺渺現在的狀況,是否真的想被救出來。
畢竟女子的貞潔,在任何情況下都是寶貴的。
正當文嫋嫋在前方帶路時,王浩忽然製止“等一下。”
嗯?
王浩想了一陣“現在我們擁有美人香葩,主動權在我們手上,為何要去主動自投羅網?為何不是那白尾如過來?”
“因為渺渺在他手上?”孔夏湄有些驚恐的“王浩,你要放棄渺渺嗎?”
王浩搖頭“我不是放棄渺渺,白尾如性格喜怒無常,非是我們想象中那種一諾千金的靈獸,美人香葩在我們手上,我們擁有主動權,若是美人香葩落在了白尾如的手上,這一切的主動權便在白尾如的手上了,我們要有計劃有選擇的將師姐救出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王浩低頭沉吟一會“嫋嫋,其餘三種靈獸的巢穴,你知道在哪裏嗎?”
嫋嫋點點頭“知道。”
“既然如此,那便先繞道而行吧。”
王浩歎了口氣,好似是不願意麵對什麼一般,而在這頭
江挹芝正對鏡貼花黃,整理自己的衣擺,今日他打扮的花團錦簇,正用發梳一遍遍的梳理著自己的頭發。
“砰”一聲,但見一個渾身宛若被丟到火爐中燒烤過的人衣衫破爛的闖進來,江挹芝眉頭一皺“綠衣,你逾矩了。”
綠衣抽抽搭搭的跪地,身上的鮮血直流,似乎受傷不輕。
江挹芝還是有條有理的梳著頭發“吧,又是與哪個弟子比武輸了,回頭我直接讓他消失便是了。”
綠衣忽然委屈道“姐,綠衣誠誠懇懇的服侍您多年,近日姐生辰將近,也為姐尋到了一株靈植,欲賀姐生辰之喜,不想為歹人暗算,淪落到如此地步。”
江挹芝淡淡的“有人搶你的東西,你搶回來便是了,哭什麼?”
“奴婢不是為奴婢自己的遭遇而感覺丟臉,而是奴婢在千辛萬苦得到了那靈植時,有人半路截胡,而奴婢報出了姐您的姓名也無濟於事,宗政與杜雲敲,恐怕已經”
“啪”一聲,但聽得木梳碎裂之音,江挹芝臉上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你,你出了我的名字,那人依舊搶了你的東西?”
綠衣連連點頭“奴婢不敢撒謊。”
“呼”江挹芝長長的歎了口氣“那人是哪個真傳弟子?”
在江挹芝看
來,唯有真傳弟子才有如此膽子,在聽到綠衣是自己的人後還敢如此行事,否則江挹芝想不到有別種可能。
“姐,”綠衣抽抽搭搭的“那人是個記名弟子,他穿著記名弟子的服飾,可是強大的卻堪比真傳弟子,喚為王浩。”
什麼?
江挹芝不敢置信“一個記名弟子?”
綠衣委屈的“姐,所以奴婢才委屈,現如今一個記名弟子都敢淩駕在姐您的頭上,假以時日,這滿宗弟子,又有誰能真正將姐放在眼裏呢?”
江挹芝平靜的麵容裏掩藏著巨大的暴亂“將此事一五一十給我細細來,若有虛假,定然不饒。”
石室內
荊渺渺初始為那骷髏頭的突然出現所驚嚇,但是細細一看後倒也沒有什麼感覺,女子大都情緒波動起伏很大,平靜下來也能將事情整理清楚。
譬如荊渺渺就發現這些頭骨,居然全部都是女性的頭骨,而且根據這些頭骨展現出來的樣子,還不是同一個時期同一個階段遇害的。
荊渺渺有些心驚膽戰的看著白尾如,白尾如淡淡一笑“你若是聽話,你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將頭骨放下,荊渺渺定定的“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作甚麼?”白尾如重複了一遍荊渺渺的話,似乎感覺很可笑一般“本尊對她們做的事情,接下來也會對你做,但是她們大都並不怎麼配合,所以才淪落到這個地步,你若是聽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