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提起這個就來氣,那老東西居然那丫頭的話正是道理,讓我撒手不管,這如何使得?”
祖卉兒有點泄氣的“完了。”
看著祖卉兒的神色,祖綠意好言好語“我的乖女兒,下的好兒郎那麼多,何苦要糾纏著一個容移牖不放,忘了那容移牖,母親再給你尋一個最好的。”
祖卉兒嗚咽著“可是沈公子隻有娶了祖傘真,他才會娶我,就這一件事我都沒辦好,如何讓沈公子娶我?”
祖綠意有些煩憂“你何苦就盯著那容移牖不放,別家,別家的公子一定也有尚未娶妻的,母親再給”
“可是旁人又不是沈公子,而我隻想要沈公子娶我,母親,為何沈公子一定如此在意庶出嫡出,那祖傘真是嫡出又如何,我哪裏比不上她?”
祖綠意眼中閃過一絲嫉恨之色,安撫著祖卉兒“卉兒,時間一長你就會明白了,庶出如何,嫡出又如何?任憑那祖傘真再姿國色,也終有容顏老去的那一日,隻有權力才是女人可以仰仗的根本,而現在那容移牖所需要的,根本不是愛情,而是祖傘真的美貌,與祖傘真是涇渭方壺嫡出
長女的身份。”
祖卉兒眼睛通紅“母親,那祖妃泠已死多年,卻還是在父親的心目中占據了如此多重要的部分,至今也沒有將你扶正,我便是那名不正言不順的庶出,跟著受了不少苦,難道現在女兒最微弱的心願,母親也不能完成嗎?”
祖綠意被提及舊事,心裏一涼,想到自己在那祖妃泠生前,那祖妃泠對自己百般照料,而自己卻一直活在祖妃泠的光芒之下,自己隻是個丫鬟,根本無人在意自己的生死,賦又不出色,姿容又不是一等一的出挑,若不是抓住了祖懷襟這棵大樹,想必到現在自己的命運還是如此淒慘,卻助我也,時地利與人和,那祖妃泠真的如願以償的死了。
看著祖卉兒期望的眼神“卉兒,當初既然能逼得那祖傘真離家出走數千年,我們還當那祖傘真死了,不想居然還活著,那便也怪不得我們了,而現在祖傘真既然回來了,便是我們砧板上的魚肉,任我們揉搓了。”
“母親答應你,無論那祖傘真此次回來如何,一定幫你完成心願,當初母親得不到,一定幫你得到,你得不到的東西,母親也會助你得到,絕不會讓祖妃泠的女兒再得了便宜,我已經受夠了!”
看著祖綠意的臉,祖卉兒得了她的保證,心裏一鬆,“母親”
依偎在祖綠意的懷中,祖綠意撫摸著祖卉兒的長發,心中充滿愛憐。
祖懷襟,你占了我的身子,卻還心心念念忘不了祖妃泠,而現在那賤人已死數千年,你還是屢屢以此羞辱我,我要讓你知道,既然我祖綠意當初有這個能耐讓那祖妃泠從你眼前消失,現在亦有這個能耐讓那賤人之女神不知鬼不覺的為我的女兒鋪路。
大道,大道的盡頭是什麼?
王浩在黑暗中不斷的問著自己這個問題:大道的盡頭到底是什麼?
卻沉寂、黑暗、空洞、虛無……
一切的回答都有,獨獨沒有對於自己問題的回答:大道的盡頭是什麼?
大道的盡頭是黑暗嗎?
王浩懵懵懂懂的睜開眼睛,隻見到一道閃耀著無比金色的光芒從一片巨石後噴發而出,宛若朝陽般熠熠閃光,這是
王浩心裏閃過一道了然:這是自己突破登堂境,擁有登堂橋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