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陵被摔的七葷八素,眼前一陣黑,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自己的老丈人正提著一根棍子凶神惡煞衝自己吼。
站在一邊的秦霈霈也傻眼了,結結巴巴的道:“父親,你、你這是要做什麼?你……”
“閉嘴!”秦山轉頭看著秦霈霈,冷冷的道:“你的事情,我等下再跟你算賬。”
秦霈霈:“……”
她從未見過秦山如此可怕的樣子。
秦山是大將軍,是在戰場上殺出來的殺神,不管外界秦山多可怕,她從未那麼覺得。
秦山在家裏總是溫和的,雖對她不鹹不淡。
但是今,她終於體會到了別人所的可怕的感覺。
秦霈霈絞著帕子,一個字都不敢。
秦山轉頭拎起棍子,狠狠的棍子抽在楊陵的身上。
“啊!”
楊陵一身慘叫,被抽的渾身都趴在地上抖。
秦霈霈一個哆嗦,嚇得臉色慘白如紙。
秦山掄圓了棍子,一邊抽一邊罵:“混賬,畜生,不是人!你與嬌嬌是從的情分,你怎麼敢這麼傷害她?你怎麼能做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夫人生前對你多加信任,才會將嬌嬌許配給你,結果你做了什麼?你、你居然和她的妹妹……勞資抽死你這個畜生不如的玩意兒!”
秦山那手勁兒,一巴掌下去能將人一口牙給打碎了。
如今盛怒之下,一邊打一邊罵,隻聽棍棒落在肉上的悶聲響,聽的人頭皮發麻。
楊陵一開始還能大聲慘叫,到後來疼的整個人在地上抽搐,隻能改慘叫為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這樣了,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楊陵氣若遊絲,生生被秦山抽的軟了一身的骨頭。
秦霈霈眼見著秦山要將人給打死了,再也看不下去了。
楊陵若死,那她就得守寡。
如此,那她還何必費盡心機嫁給楊陵,倒不如進了越王府算了。
都是守寡,越王府起碼地位尊崇,比尚書府好太多。
秦霈霈衝過去一把抱住秦山的大腿,哭喊道:“父親,不能再打了,不能再打了!再打你就打死他了!”
秦山被女兒拖著一條腿,照樣將楊陵抽的滿地打滾。
秦山想把秦霈霈踢開,沉聲道:“打死就打死,大不了老子這個大將軍不當了!”
秦霈霈一聽,心都涼了半截了。
她哭喊道:“父親你就可憐可憐吧,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我怎麼辦啊?我、我這才新婚幾日,丈夫就被父親打死了,你讓我以後要怎麼活啊?父親,父親……”
秦山的手頓了一下,隨後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抬手扔掉了手上棍子。
楊陵滿身是血,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嘴裏還念念叨叨的喊著:“我錯了,饒了我吧,我錯了……”
秦山沒理會在那抽搐的楊陵,隻垂頭看著還抱著自己大腿的秦霈霈。
“你不想守寡?”秦山垂眸問道。
秦霈霈臉上還帶著淚,聞言有些懵,道:“誰、誰願意守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