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月插科打諢,愣是將秦艽弄的沒話了。
沒辦法,擁有美貌的段月實在是太無恥太不要臉,像秦艽這樣的白是拿他沒辦法的。
不過,好歹咬了那人一口,出了點心中惡氣。
段月則看著一路上臉色都不太好看的秦艽,伸手摸摸脖子上隱隱作痛的牙印,唇角的笑意越來越大。
“沒想到,個子,身體倒是很軟。”
若不是秦艽出其不意的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都想抱著那具身子不鬆手了。
兩人從城鎮內一路到了郊區,直奔董詩詩的那座茅草屋而去。
他們不能隻顧著自己逃命,將董詩詩給仍在了那裏。
路上,秦艽問段月:“你打算怎麼安置董詩詩?”
段月挑眉,:“你覺得呢?”
“那董詩詩一看就對你有意思,想嫁給你啊。”秦艽話也是直白,道:“人家對你還有救命之恩呢,你不得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是不能了,”段月似笑非笑的:“我已經對你以身相許過了,不能許給她了。”
秦艽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壓著嗓子:“勞資是個男人。”
段月麵不改色的:“男人怎麼了?男人照樣以身相許。”
秦艽伸手指了指他,罵:“你這個神經病。”
段月挨了罵,反而老實一點了,開始認真回答秦艽的問題。
“你不是很好奇董詩詩為什麼會救我,為什麼又會盡心盡力的照顧我大半年嗎?”段月淡淡的道:“是因為我許了她好處。”
秦艽眨眼,道:“什麼好處?”
段月:“她當年遇見重傷的我,本是轉身要走的,是我拉住了她。我給了她隨身攜帶的玉佩,並且許諾她,若是我活著,將來定許她一生榮華富貴。”
秦艽:“你她就信了?”
段月笑道:“她自然是不信的。”
秦艽好奇的問:“那她最後怎麼又信了?”
“因為她將我給她的玉佩拿去當鋪換錢,結果當鋪的掌櫃告訴她那玉佩價值連城,非一般人能佩戴的。”段月道:“我的話她不信,但是當鋪掌櫃的話她是信的。”
秦艽懂了,:“既然她將那玉佩拿去當了,怎麼還那麼窮,都沒錢給你抓藥。”
“她沒當,”段月笑著對秦艽道:“她她對我一見鍾情,那是我們的定情信物,所以舍不得當,一直收著。”
秦艽:“……”
她不禁瞪著眼,好一會兒才:“這姐妹是個狠人啊,在知道你非富即貴之後便開始放長線釣大魚,竟是堅持了這麼長時間。”
段月:“是啊,她是個狠人。”
秦艽聽完這些之後,也理解了董詩詩種種不合理的行為。
為何會在藥鋪下跪苦苦求藥,卻對段月身上的外傷聽之任之。
她想要從他身上得到好處,所以想要他活著。她對段月並無多少真情實意,所以做不到細心照顧。
那些傷口化膿流血,看著極其髒汙,她怕是下不去手。
秦艽看向段月,:“既然你心裏什麼都明白,那你可想好了怎麼安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