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走的好好的,卻見麵前突然間多了一人一馬,頓時皺了眉頭。
一眼掃見對方穿著風雷軍的衣裳,冷聲道:“怎麼回事?風雷軍就是這樣的規矩?”
段月低著頭,壓低聲音道:“的該死,馬兒受驚了沒控製住,請秦將軍海涵。”
罷,飛快的抬頭看了眼冉書辛,騎著馬便回了隊伍。
秦山皺著眉頭,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轉頭正準備走的時候,後麵的冉書辛卻揚聲道:“慢著!”
秦山:“……冉將軍有何事?”
李琦也皺著眉頭,回頭瞪著冉書辛道:“你又想做什麼?”
冉書辛騎著馬上前攔在眾人麵前,對著秦山一抱拳,道:“北岩人狡詐多端,難免會動手腳,大家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李琦冷著臉道:“你什麼意思?你想這裏有埋伏嗎?你倒是睜眼看看,這樣的地方怎麼埋伏,往哪裏埋伏?”
冉書辛沒理會李琦,自顧自的跳下馬,緩步往前走去。
李琦:“秦將軍,你看他……”
秦山抬手打斷了李琦的話,沉聲道:“他的擔心是對的。”
他一北岩人打交道的日子比這些人要長久的多,對北岩人更加了解。
北岩人可不是冉書辛的狡詐多端那麼簡單。
他們是為了贏,無所不用其極。
隻要能贏,他們能用任何手段,不在乎禮義廉恥,更不會在乎區區幾條人命。
一行人停下,視線都落在前麵的冉書辛身上。
冉書辛其實也不確定,但是接到段月的信號,他還是下來確定了。
段月可不會無緣無故的突然驚了馬。
他往前走了好長一截,心中正疑惑段月是不是搞錯了,眼角的餘光便掃了一抹黑色的影子。
冉書辛腳步一頓,快走幾步蹲下,便咋那沙石中發現了一個黑色的尖角。
冉書辛從靴子裏掏出匕首,一點一點的將那東西挖了出來,這才看清,這竟是一個鐵齒,上麵的顏色詭異,定然是抹了毒。
他在仔細往前一看,一時間隻覺得頭皮發麻,後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黑壓壓的一片帶毒的鐵齒,驚的冉書辛出了一身冷汗。
他們若是騎著馬過這一片地,那不論是馬還是人,定然死傷慘重。
到時候,北岩那邊來撿屍就成了。
冉書辛咬牙切齒,暗罵一聲:“卑鄙!”
他掏出帕子將那鐵齒包住,然後撿起鐵齒回到秦山身邊。
“秦將軍,不能往前走了。”冉書辛冷聲道:“前麵全是這樣的鐵齒,我們隻要一踩上去,定然死傷慘重。”
李琦目瞪口呆,道:“這怎麼可能?”
冉書辛冷笑一聲,將那鐵齒往李琦的臉上一懟,驚得李琦蹭的往後退了一截,罵道:“冉書辛,你這個混蛋想幹什麼?”
冉書辛冷冷的道:“你不是不可能嗎?看清楚了沒有?要不要用這鐵齒在你身上劃上那麼一下,看看會不會死人?”
李琦咬牙切齒,壓低聲音道:“冉書辛,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