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皇後聞言,立刻道:“陛下,事情真相猶未可知,不可聽信這女子一麵之詞。”
貴妃:“皇後娘娘,那女子臉上的傷你是沒看見嗎?你可不能因為和越王府關係好就袒護世子妃吧!”
皇後看她一眼,沒理會貴妃的胡攪蠻纏,對皇帝道:“陛下,這世子妃可是世子心尖尖上的人。若不查清事情真相貿然處置的話,世子殿下怕是要不依了。”
皇帝一聽皇後提起段星,便想起被段星折騰的日子,瞬間覺得腦仁疼。
一邊的貴妃見狀,立刻道:“皇後娘娘這是什麼意思?陛下乃是九五之尊,難道還怕世子不成?”
“貴妃!”皇後沉下了臉,冷聲道:“挑撥君臣關係,其心可誅。”
貴妃嚇了一跳,連忙抱著皇帝的手臂撒嬌,道:“陛下,臣妾真的沒有那個意思,臣妾隻是心直口快,絕對沒有挑撥之意。”
皇帝沉聲道:“好了,都別了。”
皇帝看向坐在那的秦艽,道:“世子妃,你有何話?”
秦艽聞言,大大方方的站了起來。
她走到董詩詩身邊跪下,輕聲道:“回陛下,她所言,有虛有實。不知陛下想知道哪一件?”
皇帝一聽,頓時不耐煩的道:“什麼虛虛實實的,有就有,沒有就是沒有。”
秦艽歪頭,無辜的道:“可是,有的就有,有的就是沒有啊!”
皇帝惱火,怒聲道:“世子妃,答非所問,你想做什麼?”
秦艽:“……”
她不想做什麼,隻想拖一下時間。
她抬頭看了看皇帝那不耐煩的樣子,覺得再廢話下去,她可能是真的沒有好果子吃了。
秦艽清了清嗓子,道:“陛下,對於董詩詩所言,臣婦想解釋兩句。”
貴妃看著秦艽,不懷好意的道:“解釋?那些傷可是明明白白的擺著呢,你還要怎麼解釋?”
秦艽看了貴妃一眼,笑著道:“貴妃娘娘還沒聽臣婦的解釋呢,不若仔細聽聽?”
貴妃眉頭一皺,看著秦艽的眼神冷了幾分。
秦艽沒在意她的臉色,轉而看向皇帝,道:“陛下,可否容臣婦上兩句?”
皇帝擺擺手,道:“朕倒是想聽聽看,你究竟要怎麼解釋!”
跪在秦艽身邊的董詩詩側頭看向秦艽,冷聲道:“陛下麵前,你就不要在狡辯了。”
秦艽看都沒看董詩詩一眼,朗聲道:“陛下,此前董詩詩了兩件事。一件是她臉上的傷,一件是她手腕上的傷。”
她抓起董詩詩的那隻手臂露出上麵的疤痕,秦艽道:“這傷,的確是因我留下的。她大婚當日,臣婦特意趕回越王府,並且準備了一隻手鐲給她作為見麵禮。隻是,臣婦此前從未見過她,不知她手腕尺寸,準備的鐲子便了一號,在戴的時候留下了這個傷痕。雖臣婦不是有心為之,但是這傷因我而起,這罪,臣婦認了。”
皇帝蹙眉,還沒話,旁邊的皇後便立刻道:“陛下,世子妃也不過是好心辦壞事,並非故意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