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在這青樓一住就是兩日,日子不知道過的多瀟灑。
吃飯喝水都有人喂,四個姿色出眾的女子圍著她轉,讓幹什麼幹什麼,簡直不要太聽話了。
秦艽覺得日子順心,待在這裏不想走了。
反正她有的是銀子。
那些姑娘們一開始還挺不理解他的,因為他隻指使她們做事,其他什麼也不做。要知道這可是青樓,而不是其他的什麼地方。但是,當秦艽大把大把的銀子撒出去之後,這幾個姑娘便什麼話也沒有了。
不用幹活還有銀子拿,這去哪裏找這麼好的事情?她們當然要好好的伺候著這個金主了。
隻是,在秦艽住到第三日的時候,這個屋子裏闖進了一個不速之客。
當時,秦艽正躺在一個美女的腿上,嘴裏吃著美女喂的葡萄。其他的三個人一個給她打扇兩個給她捶腿,畫麵非常的……美。
房門是被人從外麵強硬的推開了,哐的一聲巨響,讓屋子裏的人都嚇了一跳。
那幾個女子差點直接跳起來。
秦艽皺著眉看向門口,冷聲道:“爺的屋子,是隨便闖的嗎?”
門口,此刻正站著一人。
這人穿著一身暗紅,手裏拿著一把劍,端端正正的站在門口。
這不是最引人注目的,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那張臉。
這張臉,是秦艽僅見的絕色。眼睛,鼻子,下巴,嘴巴,無一處不精致。這個人漂亮的有點過分,美的讓人產生了距離感。
尤其是那眉心的一點紅痣,更是給這張臉添了幾分邪氣的美。
秦艽盯著那張臉看了片刻,原本冰冷的眼神好看了一點,唇角露出一點笑意,問身邊的姑娘,:“這位也是你們樓裏的姑娘?”
門口的人:“……”
被秦艽問到話的那姑娘看了門口的人幾眼,然後搖了搖頭,:“不是咱們樓裏的,這姿色,咱們樓裏的花魁也要遜色幾分啊。”
秦艽挑眉,:“這就有意思了。”
她偏頭看向站在門外的人,似笑非笑的:“姑娘,你這麼粗魯的闖進來,是想做什麼?莫不是,你想自薦枕席,來伺候爺?”
她這話一落,不知為何,竟是在門口那個人的眼中看見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他閉了閉眼,然後憋住一句:“我是男人,不是姑娘!”
眾人:“……”
秦艽:“……”
她仔細的盯著門口的人看了幾眼,視線在他凸起的喉結上停留片刻,然後恍然大悟,:“還真是個男人?哎呀,這姿色,不當女人真是可惜了。”
罷,還對身邊的兩個女子道:“你看看你們就不會長,你們要是長成門口那人那個樣子,爺就把你們娶回家,供起來。”
這話一出,那幾個女子頓時嬌嗔的道:“奴家伺候爺好幾,還比不上突然出現的一個男子嗎?真是好傷我們的心啊!”
秦艽笑了一聲,順手摸了一塊銀子塞進了那女子的衣服裏,:“這個可以彌補你那受傷的心嗎?”
那女子嬌媚的一笑,:“爺真懂,奴家的心好了。”
秦艽哈哈大笑,摟著那女子一頓親昵。
兩人蹭來蹭去,她身上的衣衫都有些淩亂了,露出一截細長的脖頸和漂亮的鎖骨。
站在門口的人眼睛裏都快噴出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