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悠頂著那張無辜的臉,說:“我一直在等著母後的回信,也從未想過要拿這事兒去勞煩父皇。今日與父皇談事完畢之後,順口提了一句,誰知父皇知道我喜歡的是秦艽之後,當場就給我賜婚了。”
他微微低垂著頭,有些內疚的道:“是我自作主張了,還請母後不要怪罪。”
皇後笑了笑,但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僵硬。
“無礙,”皇後道:“既然是陛下的旨意,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吧。”
“可是……”薛雲悠弱弱的道:“母後不是想將她賜給楊政嗎?如今,怕是不能如母後的願了。”
皇後臉上的神色扭曲了一下,然後才僵硬的笑了笑,說:“我之前不答應,也是為你考慮。如今陛下都開了口,想來我那些顧慮都是多餘的了。”
薛雲悠這才道:“母後自然有母後的考量,一切也都是為了我,我感謝還來不及,哪裏會嫌棄多餘了?”
薛雲悠這張嘴,忽悠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他抓著皇後說了好些好聽的話,愣是將皇後給哄笑了。
兩人說了會兒話,薛雲悠這才告辭。
臨走之前,還將站在一邊的秦艽給帶走了。
直到出了皇後的大殿,秦艽才鬆了口氣。
還沒緩過這口氣來,薛雲悠已經一把扣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你怎麼回事?”薛雲悠皺著眉頭,道:“有什麼事是不能忍忍的?為何非要和皇後爭鋒相對?今日我若是沒有及時趕到,你可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秦艽抬手甩掉薛雲悠的手,淡淡的道:“忍?我已經忍的夠多了!”
薛雲悠:“你……你可知胳膊擰不過大腿的道理?”
“道理知道的一大堆,但是知道歸知道,等事情發生在你頭上的時候,你就顧不得那些道理了。”秦艽冷冷的道:“我沒做錯什麼,我也沒招誰惹誰,我憑什麼要被人當個玩意兒一般的拿捏?”
秦艽盯著薛雲悠,眼神很冷,微微仰著下巴,說:“皇後娘娘又如何?不管是誰,都別妄想隨意支配我的人生。”
薛雲悠:“……”
他定定的看著秦艽好一會兒,眼裏有細碎的光不停的閃動。
然後,他突然間笑了起來。
“我此前還不理解,為何楊政被你害的斷了一條胳膊都還對你念念不忘。如今,我有些理解了。”薛雲悠看著秦艽的臉,道:“像帶著刺的玫瑰,雖然紮手,但是風華無雙!”
秦艽眯了眯眼,說:“太子殿下,你的腦子也被楊政給傳染上什麼疾病了嗎?”
“你看看你看看,”薛雲悠拍了拍自己的扇子,說:“有哪個女子敢像你這般對我出言不遜?我可是堂堂太子殿下啊!”
他突然湊近秦艽,說:“你知不知道,你仰著下巴目中無人囂張跋扈毒舌又潑辣的樣子,特別特別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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