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煜瞳孔猛然一縮。
那一瞬間，他的眼前仿佛閃過了無數個耿燦所的畫麵，他竟然連一句反駁的話都出口。
“阿燦……請你相信我，我會一生一世隻愛你一個，我……”
“嗬！可惜，我不愛你。”少年輕嗤一聲，冷幽幽地打斷他的話，接著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既然都來到這裏了，那就算算總賬吧。”
“……什麼意思？”吳煜後脊升起一股涼意。
湯圓詫異的挑眉：“你不會以為我這麼悠閑，悠閑到裝暈陪你來這裏……”他看了一眼外麵，“看月亮？看星星？”
裝暈？
吳煜後退兩步，“不可能，那個藥的藥效……”
“哦，我沒喝酒啊。”少年如是著，從口袋裏掏出一條濕掉的手帕，“剛才趁你不注意，吐出來了。”
“怎麼可能！”他明明一直都有關注他！
正常情況下當然不可能了。
不過她有係統這個掛B在嘛，加上她的速度，事一樁。
“事實就是如此。”淡淡的著，從口袋裏掏出白色手套帶上，“來，輸掉的人，從此在另一個人的眼前消失。”
吳煜眼神突然變得凶狠：“贏了呢？”
“我不會輸。”
少年歪嘴一笑，眸中寒光乍現，已然徒手攻過去，出招又狠又毒，幾乎全是軟肋，擊中之後都能讓人痛苦萬分。
耿燦的身體素質很好，她能將自己的格鬥技巧發揮至百分之八十。
這就已經足夠了。
沒出幾個回合，吳煜就已毫無招架之力。
最終累的趴在地上，猶如死狗一樣喘息。
凝視著趴在腳邊的吳煜，湯圓彎腰蹲下，故意靠近他道：“你輸了。”
卻見，趴在地上的吳煜忽然出手，一個黑虎掏心，又凶又猛。
湯圓嘴角不經意間勾起，眸中透著精光。
魚兒上鉤了呢。
就聽見“砰”一聲響，吳煜就覺得腰間一沉，便已經臉朝地，狠狠地砸在地上，胸腔陣痛，直接吐了一口血。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身體突然被人翻過來，緊接著刺啦一聲，大腿根傳來涼意。
“這一刀，本來該上次浴室的時候就給你的。”少年垂著頭，語氣薄涼的著，透著陰寒之氣，仿佛他本身就是地獄裏爬出來報仇的鬼魂一樣！
吳煜瞳孔微縮，“耿燦……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這個廢舊空曠的地方被無限的放大了，甚至還帶著回音。
鮮血順著大腿根部流淌，浸濕了他的褲子，疼痛席卷，令他麵白如紙，最終疼暈了過去。
湯圓拿著匕首，將地上割下來的東西，切成肉段。
【……你怎麼這麼喜歡閹人呢？】999號覺得褲襠一涼，瘮得慌。
湯圓動作一頓，“與其喜歡閹人，不如我喜歡刀子劃破皮膚，鮮血流淌出來的那種感覺。”
叮噹。
她將匕首扔在地上，將染血的手套，蓋在了吳煜的臉上。
想來，等他醒過來就能看見一片祖國紅了，多刺激啊。
999號：【……】這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