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年前,那年我上初中二年級,因為我們那裏是農村,教學條件並不是多好,所以學的時候隻有語文、數學、自然社會、思想品德這四門科目。至於英語嗎!我隻會二十六個英文字母,和幾個常用的詞彙,所以不值一提。
從初一開始的青澀,到初二的“老油條”,因為我家裏父母常年在外打工,隻有每年過年才回家,而上學的地方又在我外婆家附近,額……我們那裏是稱呼姥姥的,所以基本上我從學開始就是在姥姥家長大,可是因為畢竟家不在這裏,所以除了認識同班同學外,基本不在周圍認識多少人,而她家雖然也是學校旁邊,可是和我姥姥家南轅北轍,一個在西街,一個在東街,學校就在正中間。
那年開學,錯誤開始相遇。我們重新分班級,她正好和我分在了一個班級。
“嗨!文博,你在哪個班呢?”
“二三呢,你在哪呢?”
“這麼巧,我也是啊!”
“智博,和鵬飛他們幾個呢?”
“分隔壁班去了。”
“那敢情好啊,大家又能在一起玩了。”
問話的是我,我叫張華;回答的是我的發,叫張文博。因為這是附近三十裏唯一一所中學,所以我們村裏的許多人都在這裏上學,而我們的村子其實是一個大家族,屬於同一宗,每個人往上推幾代都是親戚。而我遇見他自然也高興,這種高興就像身在“異地”遇到了親人一樣,畢竟同齡人,還是一個村子時候的玩伴,那個時候感覺沒有什麼比這更高興了。
因為高興,所以我們多聊了一會,當我們想起進班級的時候,發現班級裏一大半的人都到了,老師還沒來,所以自由選座,有利位置已經被“占領完畢”,一共八排課桌,隻有前三排無一人落座,左走廊單倒數第三排有一個空桌,而那個時候的學生都有一個毛病,不想和老師離得太近,所以我們很“明智”的選擇了那倒數第三排的空桌。
坐下了以後,我就從隨身拿的一本課外讀物看了起來,起來我的成績很偏科,最喜歡語文,而數學英語之類的,看起來就頭疼,對語文偏到什麼程度呢,就是學開始就喜歡看那些詩詞注釋,短篇散文、作文。一本新買的學作文集,一指厚的那種,通宵都要看完它;剛發的語文書,一定要先看一遍,尤其是其中的各種故事,寓言。
正當我看的起勁的時候,身後有人拍了我一下,我轉過頭去看到兩個女生坐在後排,一個梳著馬尾,一個任由長發披散而下。梳著馬尾的女孩瓜子臉,皮膚白皙,一點朱唇,兩頁黛眉,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對明亮的大眼睛,乍一看如同從畫中走出來的一般。而那披散著頭發的女孩也是瓜子臉,隻不過消瘦的多,皮膚顯著病態般的蒼白,看著就讓人心疼她。(這是以我現在的心理角度回想的,那時候我除了喜歡看書之外對其他的並不感什麼興趣,所以那時候看她們和其他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 ̄~)~。)
“幹嘛?”我回頭看著她們問道。
“你看的什麼書?借我看看唄?”那個梳著馬尾的女孩問我借書道。
“我沒看完呢,等我看完了借你!”聽到她要借書,我扭過頭來繼續看我的書,順便回了一句。
“切,真是氣,我們不看了,走我們買東西吃去,徐娜。”那個皮膚蒼白的病態女孩跟這個梳著馬尾的徐娜道。。
“就是,我們走,多稀罕看你那破書似的。”著兩人手挽著手從教室走了出去,兩個人很不高興,邊走邊著,最後我聽到了那個皮膚蒼白的病態女孩叫做李盼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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