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局長,真不是我做的,還有,要是定了罪……我會……”
聽到局長說的“證據”我整個人都懵了,隻見局長淡淡的搖了搖頭,道:“這要看你為什麼殺人了,而且我們沒有審判的權利,按照這個情況看應該判無期……或者死刑!”
說到死刑二字,不隻是有意還是無意,局長說的鏗鏘有力,猶如尖刀刺進我的心窩。
“局長,不能逮捕一個無辜的人啊,真的不是他幹的,我可以保證!”張警官走到我跟前擔保,讓我很是感動。
“老張啊,你拿什麼跟擔保?你涉嫌維護犯罪嫌疑人,已經被暫停職務了,先把你自己身上的渾水淌幹淨,這次我也保不了你了,上頭下的命令,他們對此很重視。”
局長搖了搖頭,這時門外的人都已經衝了進來,把我帶走。隻留下張警官三人呆站在原地,毫無辦法。
一路無話,我在短暫的出來以後,又一次被逮捕回去。這次可沒上次那麼好運,沒有了張警官的照顧,審我的警官態度可沒那麼好了。
審訊持續了一整夜,無非就是問我為什麼要殺人之類的問題。當然,我肯定不會承認的,這件事本身與我無關,隻是我不知道怎麼解釋,不斷搖頭。
到後來,審訊我的警官都煩了,態度顯得有些不耐煩。審訊警官換了一撥又一撥,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之類的話全都用上了,甚至告訴我已經掌握了所有證據,不管招不招供,到了法庭上都沒優勢,勸我早點坦白得到減刑。
以往我都隻有在新聞或者電視上看到這種狀況,事到如今發生到自己身上我是有苦說不出,心裏喊冤卻說不出來。
幸虧現在不像古代有什麼嚴刑逼供,至少我沒有受到肉體的折磨。但時不時出現的那恐怖的眼神強烈的撞擊我的心髒,漸漸地侵蝕我的思想。經過一夜,我的心理受到了嚴重的摧殘,主要還是來源於那時而出現的眼神。
鬼童沒有出現,他說有事去辦就離開了,此時我可以說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及等到天亮,我實在熬不過去,陷入昏睡。
沒睡多久,審訊又來了。來的又是新麵孔,不過態度好了很多。
問話的是先前張警官曾交代讓取文件進來的警官,好像姓李。隻見他打開文件夾,開口第一句話便溫和的說道:“你別緊張,我們這是正常的問話,不會對你怎樣的。”
這種如沐春風的話語,稍微讓我鎮定了一些。我終於拖著憔悴的身子,艱難的睜開雙眼說道:“警官,我發誓我真的沒有殺人!”
這句話前半夜我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可沒人聽啊,以至於後半夜我都不想再說了。如今看到這個姓李的警官對我態度不錯,於是我又一次為自己辯解。
“好啊,那你說說看,2016年四月五號晚上十點鍾,你在哪裏?”李警官溫和的問道。
我想了想,連忙回答道:“那時候我在家裏。”
“你在家裏幹什麼?”李警官繼續問道。
這時,我沉默了。那個時間正好鬼童和那個要害我的家夥搏鬥,後來我才睡過去的。當然,如果這麼說李警官顯然不會相信,而且監控這個房間的那幫人肯定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