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嘛?救命啊!”
看到那血翼襲來,我立刻艱難的爬起飛奔。那血翼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死活跟著我但又不追上我。此時此刻,就跟貓捉老鼠似的,不直接吃了,還得玩一玩。
而我就是那老鼠,然而我沒老鼠跑得快,說不得隻能算一鹹魚罷了。以至於到後來,我跑也跑不動,就在地上慢慢爬。
不得不說,人的求生欲望還是很強烈的,我從未想到畢業那麼多年的我還能跑這麼多路。不說大學了,就單單中學的一千米就把我給折磨的欲仙欲死。
我一邊爬一邊回頭看,那血翼慢悠悠的追我。直到現在才發現,那血翼擁有一對幽綠色的眼珠子,而那眼珠子跟頭天晚上出山時追著我的一模一樣。
“哈,你是亂葬崗來的?你知不知道我二姐夫是誰?我二姐夫是湯臣,你怕不怕!”此刻我也不管二姐夫的名頭有沒有用了,死馬當作活馬醫。
聞言,那血翼明顯的停住,而我一直沒有放棄爬行。由此,我們拉開了一定的距離。登時我心中大喜,原來二姐夫的名頭那麼管用。
可事實上我高興地還是太早,那血翼停了片刻以後,竟然一下頭又一次刺啦飛撲過來,這一次不像貓捉老鼠的遊戲,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幾乎一瞬間就已經黏在了我的腦袋上。
那家夥黏糊糊的像膠水一樣附著著,我的血管登時有種血液加快流動的感覺。
登時,血管像是要炸了,腦袋裏產生嗡鳴聲,呼呼啦啦在腦海裏蕩來蕩去。
“桀桀~”那血翼發出一聲哂笑,隨即便將我的身子拉到了天花板下,腦袋幾乎與天花板相撞。再往下看,竟覺得像站在高樓上往下看,眼睛發痛,腹內翻江倒海,有種作嘔的滋味。
我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家夥,緊握著胸口的玉墜,口中念道:“鬼童快救我啊鬼童,我在這兒啊,你在哪兒?”
鬼童現下是我的唯一希望,除了它我不知道該向誰求助。可我的呼喊沒誰能聽得見,血翼粘著我,突然在我麵前又出現了一個長發披肩,麵色慘白的女子。
那女子的麵子用慘白來形容絕不為過,甚至還要白,白的比邊上的白牆更甚。可以說,她臉上的白,白的讓五官都依稀看不清。
然後就是她的頭發,黑的超過我所見過的所有黑,像一片空洞一般,甚至感覺能把人給吸收進去。她的長發留著平劉海,遮住全部的眼睛,留下慘白的半張臉。
她的身子半掛在空氣中,四肢往下垂,身體好像被拉長了許多,看她的高度起碼在一米六五以上,如果活著,不說臉蛋,身材絕對沒話說。
再就是她穿著一身標配的白色麻裙,隨風飄來飄去,下半身也像紅旗在風中飄蕩一般的飄啊飄。像是一點重量都沒有,分分鍾都有被風吹走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被血翼粘著,嘴裏盡力吹風,想著把她吹走。還別說,我吹得氣把她的下半身往後吹,但是上本身如鍾巍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