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很顯眼,在人群中也是鶴立雞群的那種。與周圍人的慌亂相比,他就顯得胸有成竹的多。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因為遠遠地視線看過去,並不能看的多仔細。上了車以後,我不禁疑問道:“張警官,你跟局長認識多久了?”
“嗯?怎麼突然這麼問?”張警官略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沒啥,就是有點好奇而已。”
“這樣啊,我跟局長認識有二十多年了吧。我們倆是同一屆畢業來的警局,當初也是跟著同一個師傅。”張警官陷入回憶,麵上頗有點溫和的笑意。
“其實局長對我已經夠好的了,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沒有放棄追查,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換一個領導,說不定我早就被撤了。”
張警官歎息了一聲,剛硬的臉稍稍抖動了一下。
隨後的一路上,張警官跟我們說了很多。這些事估計都快要爛在他的心裏,是以再說出來,整個人情緒激動地不行。
說了一路,一直說到目的地。停下車,我們三人各自拿著鐵鍬上陣,又在那剛翻過沒幾天的爛土上挖掘。
人力畢竟有限,真悔恨自己當年沒有去藍翔學挖掘機啊。三個人揮汗如雨,挖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終於挖出了一點點棺材印。
當看到棺材的片角時,我和張警官同時興奮地驚呼。隨後我們三人將那棺材邊上的土全都刨開,果真是當日挖出來的棺材又回來了。
除此之外,還有挖出了一方香台。不過我們並未將其拿出來,憑著我們三個人的力道當真不夠,就算挖出來也沒什麼意義。
張警官倒是鬆了一口氣,摸了摸胸口道:“果然還在這裏,總算能交差了。”
“你還可以告訴局長,說這些東西詭異的一夜之間回到了原地,到時候他不相信都沒法了!”我突然想到這裏,興奮地說道。
然而,張警官聞言卻神色黯然的說道:“你太小看局長了,他平時為人隨和,但碰到與他信念相左的事兒,不親眼看到絕對不會相信的。你信不信,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他,他肯定會說是我製造出來的。”
張警官的話令我有點難以接受,不過我又不得不信,畢竟人家才是跟局長相處了二十多年的老戰友,總比我了解局長的性子。
“那好吧,我們接下去該怎麼辦?”見他不同意告訴局長,我一時間沒了主意,目光投向張警官問道。
“反正已經確定了在這裏,重新把土掩蓋起來吧。”張警官想了想,拿起鐵鍬說道。
大黃一聽,立馬就不幹了,哭訴道:“大哥,你們倆能不能考慮我。你們看看我都成啥樣了,又得幹活啊?”
他不說話我都把他給忘了,定睛一看,隻見大黃已經渾身都是汗,頭發像是剛剛衝過水一般好不誇張。
無奈,我隻得苦笑道:“你這一身肉真是白長了,自己找個地方歇著吧,我們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