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眉頭緊鎖,望向車窗外看著邊上快速成影的樹,心跳的厲害。聽到張警官的話,我腦海中浮現出劉慧雲的身影,想來十有八九就是她了。
這個女人太神秘了,估計應該是個類似於二姐夫之類的角色。
我思索著,決定找到機會一定要好好問問她。隨後,拖著疲憊且疼痛的身軀躺了下來。先前在林子裏倒沒感覺,出來發現自己已經渾身都是傷,要是被大姐看到可不得心疼死。
“對了,我跟你說的事考慮的怎麼樣?我已經跟局長說過了,有個很適合你的職位,你答應我,我保證給你至少警長待遇。”
張警官突然又給我拋出橄欖枝,聞言,我搖了搖頭歎道:“這件事等這個案子結束以後再說吧,我不想空手進去。而且我得跟我姐商量一下,應該會答應……吧!”
“也好,帶著功勞進來到時候也不怕別人說閑話。”張警官點頭讚成,隨後又叫了我一聲,壓低了嗓門道:“誒~你跟鄭雪現在什麼情況?”
“能有什麼情況啊?人家白富美,我隻不過……你懂的,差距太大了,我想還是算了吧。”
我回頭看了一眼鄭雪,她整個人躺在後座上一動不動,頗為讓人心疼。張警官見狀歎了口氣道:“唉~我不知道該怎麼勸。說實話,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勸你先不要著急,我看你們的關係越來越好,說不準的,到時候有機會去看看她父母,到時候再做決定。”
張警官不愧是比我多吃了二十多年飯的,想法果然比我成熟。我點了點頭,按捺住心頭亂撞的小鹿,已經默默記住了張警官的話。
沒多久,張警官把我們送到了醫院。傷勢其實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輕,多處地方骨折,外傷內傷皆有。
張警官專門找的醫生給我們處理,完了以後我倒是能出院,但鄭雪就不行了,她的傷比我還要嚴重,必須住院觀察幾天。
我便陪著她,張警官給我們找了一個較為安靜的病房,據說這裏都是專門安置受傷警員的,我們也算沾了他的光。
幫我們處理完以後,他便火速離去。他是一個急性子,當然,也可以說雷厲風行。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在睡夢中,突然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醒了過來,這個叫聲更加清晰,我趕忙起來一看,是鄭雪正躺在床上嬰寧。
“你怎麼樣了?”
自她暈過去以後,她這才剛剛蘇醒,我緊張的看著臉上貼著藥膏的她。她緩緩睜開眼睛,艱難的爬起來略有些艱難的說道:“這……是醫院?”
她撐著頭,精神不振。我點了點頭道:“昨天你暈過去了,是張警官給我們安排的。”
聞言,她應了一聲,隨後摸了摸貼著藥膏的地方問道:“我……我的臉不會留疤吧?”
不知道是我運氣好躲過一劫還是鄭雪運氣差,老天爺讓她知道不幸的消息。就在鄭雪剛剛發問的時候,醫生進來了,他明顯的聽到鄭雪的問話,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你的傷口太深了,而且已經有一定程度的腐爛,能愈合已經很幸運,完全複原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