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看看我!”這時,鬼童突然叫了我一聲。我左看看右看看沒看到他,連忙進到他房間。
他的房間我一般都不會進去,裏麵陰森黑暗,簡直就像個鬼窟。哦~本來就是鬼窟。一開門,迎麵襲來的就是那股透心的涼意,比雪碧還涼透。
我進去後,燈開了,稍稍顯露出一點點光線,至少能讓我看得到。黑黑的厚窗簾依舊掛在那兒,這種我不喜歡的環境恰恰是鬼童最舒服的地方。
“叫我啥事?”我緊張的踱步上前,生怕鬼童出什麼事。隻見他裹著厚厚的一層被子,冷冷的注視著我:“爸爸,你的眼裏隻有鄭雪姐姐嗎?”
“啊嘞?”我頓時有點懵了,歪著頭看了他一眼。隻見他幽綠的眼珠子死死的瞪著我,我幹咳了一聲,撓了撓頭皮道:“哪有~我……我還好吧……”
“爸爸……”鬼童又叫了我一聲,我連忙應道:“嗯~怎麼了?”
“嗯……沒事,你去休息會兒吧,是不是又要趕路了。”鬼童支支吾吾,最終還是沒說什麼。我鬆了口氣點了點頭,隨後便從他的房間裏出來。
不得不說,隔著一扇門,簡直就像兩個世界。房門外,暖洋洋的,如今的溫度倒不是說很暖和,但是跟裏麵比起來那可就差距很大。
出來後,我渾身一個激靈,腰間隱隱作痛。人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腰上的傷口雖然有那個老頭收兩百塊錢治好了一點,加上鬼童的溫養。但畢竟我隻是一個普通人,痛還是避免不了的,估計還得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恢複過來。
隨後我回到房間準備收拾幾件換洗的衣服,期間二姐夫打了個電話給我,說是很快就要到了。不過聽他的語氣好像有點兒奇怪,說不清道不明的那種。
還有就是鄭雪,先前還給我燒飯,總是笑嗬嗬的。但現在總是低著頭玩手機,我叫她她也不搭理我。頓時我有點慌了,不知道她又是怎麼生我的氣。
可能我上輩子欠女人的比較多,所以這輩子隻能被女人死死的抓在手裏吧。一個我姐姐一個就是鄭雪,她們一對我板著臉我就慌得不行。
我的衣服很少,帶了兩套換洗的再帶上鞋子之類的零零碎碎加在一塊,一個書包就裝滿。至於鄭雪更是不用收拾,本身就拎著箱子,還沒有拆。
收拾的時候我故意收拾的很慢,因為收拾完還得等二姐夫,期間就不知道幹啥了。但我慢悠悠的還是很快裝好,隨後瞥了鄭雪一眼,幹咳一聲怯乎乎的問道:“鄭雪……我……我又惹你生氣了麼?”
“哼~”鄭雪抬起頭來瞪了我一眼,隻見她小臉微紅,噘著嘴蹬了一下地麵,隨後扭過身子側對著我。我頓時不知所措,隻得低下頭自顧自的玩手機。
尷尬的局麵下,我屏息凝神等了有兩個小時才等到二姐夫。登時,我狂鬆一口氣,連忙起身幫著鄭雪拎包。然而,鄭雪打了一下我的手,隨後氣鼓鼓的自己拖著她的拉杆箱走到了我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