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急,等她的精神狀態好一點再問也不遲。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我們的敵人是誰,到底是人是鬼,這點很重要。對了,你聽說過地中海還有個叫鄧遠的兒子嗎?”
“鄧遠?”張警官想了想,搖了搖頭。
“這樣,我們分頭行動,您幫我調查到鄧遠的詳細信息,我去挨個調查死者生前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我沉思一番,隨後說道。
張警官聞言微微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那我給你打下手。”
“您可千萬別這麼說,我承受不起。”登時,我撓了撓頭破,苦笑著說道。張警官笑道:“我跟你開玩笑的,再說了,你的職位本身就屬於特殊部門,沒有級別,表麵上隸屬於刑偵隊,但咱們其實是互相幫助的關係。”
“您別打趣我了,我就隻是個小萌新而已。對了,今天晚上不要有任何行動。昨天晚上的事情提醒了我,咱們越是行動的多,對方可能就會更加猖狂,故意打擊我們。不管我們怎麼做,都不可能阻止得了。”
臨走之前,我再次提醒。張警官眉頭緊皺,拉下笑臉,沉重的說道:“那怎麼辦?咱們隻能坐以待斃,給死者收屍?”
“不~先觀望一下,我就不信那家夥敢那麼猖狂,每天都弄出一場命案。我想,肯定有什麼限製,否則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不是嗎?”
我說出了心裏的想法,這也是無奈之舉,我們無法提前預知到對方會對誰下手。隻有一個人有可能預知,那就是劉慧雲。但是這家夥神秘的緊,而且沒那麼好,會幫我們的忙。
馬老師經常說假設性原則,不管環境有沒有那麼差,必須得往最差的結果去想。
張警官同意了我的說法,他說本來是打算今天晚上繼續蹲守,見我那麼說了,就先暫時撤掉這個計劃。我也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隨後,我們分開各忙各的。上車之後,我先翻看第二個人的信息。陸成運,二十五歲,是一名技術宅,據資料上顯示,沒有正式的工作,相關消息很少。
他是此案中唯一一個可以算作他殺的,其他幾個諸如車禍、墜樓、溺水、還有暴斃。唯獨他被捅死,看起來比較不同。
而且,他死亡的地點也最為特殊,隻有他直接就死在家裏,比較幹脆。
研究一番後,我便讓鄭雪開車過去。沒多久的功夫就到了,他家在玫瑰花園,是一個檔次比較高的小區。
進去以後,找到他家的門牌號,我們便敲門進去了。資料上記載了,他是跟幾個室友合租的,畢竟玫瑰花園這麼高檔的住宅,一個人租非常吃力。即便幾個人合租,平攤下來每個月都是一筆不小的花費。
敲門敲了有一會兒裏麵的人才開門,開門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蓬頭垢麵,精神非常差,不停地打著哈欠。
“不好意思,打擾了。”見狀,我略有些抱歉的說道。
“知道打擾了還敲什麼門,找誰?”那女子打著哈欠讓我們進去,同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