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誰?”我轉過身子去,隻見我一個好久不見的家夥邪意的看著我。
正是當初那個強行要嫁給我的鬼新娘,她的手忙碌著,甚至用上了嘴。
“不……不要啊,別……你走開!”我的內心是拒絕的,可……一切盡在不言中,在一段歡愉和掙紮的過程之後我身子一個激靈,鬼新娘邪然的笑了笑,處理幹淨以後,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我感覺自己好像貞操被偷了,如同一個被強辦了的少女,除了哭還能做什麼?這時,鄭雪換了個姿勢搭在我的身上,更是讓我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看著窗外,隻見鬼童坐在窗台上。我低聲說道:“鬼童,你為什麼不阻止?”
“爸爸……我看你好像很難受,而她似乎是在幫你,你好像在她的幫助下很舒服,所以……所以我就沒阻止,而且她沒傷害你。”
鬼童強行解釋了一波,我的天啊,罪惡罪惡,沒臉見人了。
不過因為鬼新娘的出現,我確實沒有那麼浮想聯翩了,不久就沉沉睡去。第二天醒來,一切都沒有影響,小兄弟也沒腫,可能算得上一個好消息吧。
鬼童肯定給我做了全身按摩,第二天醒來以後渾身都很舒服。鬼童還給我們準備好了早飯,洗漱好了以後直接過去吃。至於小芳,一大早就沒了人影,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生活嘛,有時候確實過得去,挺好。就算昨天晚上的鬼新娘,她也沒傷害我,從某種意義上說,她似乎還幫了我一把。
吃過早飯,便驅車回警局報道。一走走了好幾天,但不算曠工,也算必要了。柳如煙的案子已經定斷,凶手也繩之於法,被判了無期徒刑。他的父母本想用一些手段弄出來,黃家可不會給他們機會。
大黃的父親幾乎是往死裏逼,畢竟差點被那家夥害了大黃,黃老爺子才不會手下留情。正所謂一山還有一山高,有時候他們是敵人,但有時候也需要他們的幫助,萬事沒有絕對。
警局裏依舊忙碌,局長忙的成日不見蹤影。張警官也碰到了很多瑣碎的事情,刑偵隊長嘛,總不可能成日跟我一塊查靈異事件,屬於他的任務還有很多,忙的焦頭爛額。
我正好沒事做,張警官便叫我去拘留室跟一幫混混“聊天”,當我進去後才發現,還是那一幫。我發現他們竟然成了警局的常客,派出所早就對他們感到頭疼,是以將其送到我們這兒來。
我整理了一下卷宗,發現他們年紀不大,但是已經罪行滿滿。打架鬥毆甚至偷竊,但因為做的事情都不大,鑒於年紀的緣故,往往都是教育過後就放過。
我還是第一次,幹咳了一聲,把文件放下,冷冷的說道:“你們幾個來了都幾次了,怎麼?把警察局當成自己家的了?”
“嘿嘿~警官,不對不對,你連警服都沒有,今天警局沒人了嗎?請了一個跑龍套的?”我剛一開口,坐在最中間的男聲哂笑著開口,完全不給我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