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雪呢!你們把鄭雪弄哪兒去了,這裏,這裏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上前去,不管對方是不是鬼,我也絲毫沒有懼意。憤怒,已經占據了我的心房。
“桀桀~一切正如你親眼所見,把你的心掏出來給我,或許~我會告訴你真相。”那鬼後顯得尤為猙獰,哪裏還是先前那般隨和的樣貌。
果然沒錯,就知道她行為古怪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況且,她騙我們,隻怕就是為了這一手。
“你們惹怒我了,我現在很憤怒!”我死死的拽著鬼後的衣領,這種感覺很真實,仿佛她就是個普通女人。
“嗬嗬~你憤怒了,那又怎樣?老老實實的把心掏出來給我,否則的話明年的今天,你女朋友的墳頭草可能就有剛才那鬼孩子一般高了!”
鬼後躺在地上無法動彈,但是嘴上卻不饒人。我憤怒的呼了她一巴掌,沒有我想象的脆生,就像打在了棉花糖上一般。
我怔怔的看著她,卻見地上突然冒出一灘血,而且血跡越來越濃厚。我不禁手軟,連連往後退。隻見麵前血掌印越來越多,其大小模樣皆都不同。
“桀桀桀~”
突然自頭頂傳來一恐怖的笑聲,陰森而詭異。我抬頭一看,天花板上突起一塊長出了一個女人的頭顱,而那頭顱,正是鄭雪的模樣。
我驚駭的往這上麵,大怒道:“什麼鬼東西,竟然敢冒充鄭雪,你這是在找死!”
我憤然將脖子上的玉墜摘下來,這東西對他們的克製能力很強,而且自從我洗精伐髓之後,跟玉墜之間的聯係似乎越來越深。
隻見那家夥笑個不停,陰森森的令人頭皮發麻。我顧不得許多,就是不允許那些個妖魔鬼怪冒充鄭雪的樣子,剛才已經有了一次,第二次我絕不容忍。
我沒法像其他小說的主角那樣飛簷走壁,隨便輕輕一跳就上去把那家夥的頭摘下來,隻能抬頭仰望。說到這兒,我心都碎了。可惡的邪雲狂少,不給老子一點能力就讓老子闖蕩江湖,闖蕩個屁,一不小心就得嗝屁。
沒法多想,我站在那頭顱底下,看著她發笑。我手持著玉墜,將其貼合到心口。頓時,我感覺暖洋洋的氣流不停地從身體裏冒出,然後又鑽回去,如此往複。
周遭的空氣似乎在轉動,圍著我的身體一圈又一圈,令我的身子有些發脹。抬頭時間長了有點難受,但我又沒法,跳起來都摸不到天花板。
這天花板本身大概兩米多不到三米,而現在隻怕有四五米多高。
“該死的,我該怎麼做?”
地上躺著一個鬼後,天花板上嵌著一個裝鄭雪的頭,不停的朝我哂笑。我心裏的氣也是越來越猛,看著窗外,鬼童還沒有回來。
同時,我猛地看到床上的包,想起包裏麵的鈴鐺。隨後,我立馬跑過去。但剛跑沒多久就被抓住,低頭一看,那是一條突然出現的手臂。
這條手臂全都是血,一看就不是之前的那條。之前總是出現折騰我的那條手臂比較粗壯,而這條細細的沒有一點肉,形容枯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