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我突然聽到不是鬼童的聲音,立即想要起身回頭,卻被對方死死地摁住。
“是誰!”
我再次大喊,那家夥發出邪意的笑聲卻不說話,繼續給我按摩。雖然很舒服,但令我十分不自在。
“雪兒,鬼童!”
“別叫了,你就算叫破喉嚨他們也聽不到的!”那家夥邪性十足的笑聲顯得十分空靈,我立馬握住玉墜,冷冷的說道:“你以為他們不在我就沒法子對付你了嗎?”
“哈哈~你那玉墜隻能對付邪祟,我是人,你怎麼對付得了。”
那家夥自爆,我卻不相信,還是把玉墜貼在胸口默想。但是,果真沒用。那家夥又說了:“放棄吧,你的玉墜能對付邪祟,很厲害。但可惜啊,我真的是人。”
說著,那家夥放開了我。我猛地回頭,卻看到竟然是那個穿著黑袍戴著麵具的家夥。
“你到底是誰?總是找我,有什麼目的!”我心裏一緊,對這人有著莫名的恐慌。但是,在這莫名的恐慌之中,又有著莫名的……親切感。
很神奇,這種感覺隻有對家裏人才有。不知道為什麼,以前沒有這種感覺,但是現在卻很強烈。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自己受了那麼多的磨難,是因為誰嗎?”他突然很嚴肅,語氣顯得特別凝重。
我左右張望,想著找尋鄭雪和鬼童的身影,那家夥招了招手,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道:“放棄吧,你是找不到他們的。別忘了,之前嘿嘿~他們可是出去了就找不回來喲。”
“靠~之前幫鬼後的是你?”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家夥,卻見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那個低級的陣法怎麼可能是我做出來的,不過我確實幫了他們一下,但你別誤會,我可不是要對付你。”
“那為什麼?”
“隻是覺得給你增加點難度,對你可能有幫助吧。你看,最後不還是成功了嗎?”那人笑著說道。
“那是因為我姐夫他們來了,如果他們不來,我……我可能就死在那兒了!”
我憋得麵紅耳赤,心裏氣不打一處來。
“你到底是誰,成天穿這件大黑袍,不敢以真麵目示人。你是長得太醜,還是因為沒臉見人?”我憤怒的質問那人,那人卻堵住嘴,搖頭道:“我自然有我的秘密,不需要告訴你。”
“嗬嗬~那你找我做什麼?想來害我?”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一聽,突然奮力打了我一巴掌,怒斥道:“如果我要害你,我他媽費這麼多功夫幹嘛?還有,如果我要害你,隨隨便便就可以殺你於無形,自己掂量掂量。”
那人氣勢猛地飆升,我麵對他,竟有一種濃濃的無力感,在他麵前仿佛就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婦女,任由他百般蹂躪而無法阻擋。
咳咳,這個比喻雖然有些不妥,但就是這個意思。
麵對他的時候,就像泰山壓頂吧,直把我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鬆。
隻見他背著手,在我麵前來回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