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雲蒔輕飄飄地問一句,瞬間讓周圍的人懵了一下。
“竟然還有人不認識咱們顏家的大姐?”
“死到臨頭了,還裝逼?”
“哎,普通平民怎麼可能認識大姐?正常了。”
很快,一名穿著華貴的中年女子被一群女傭們擁著過來。
女子眉眼極其倨傲,打量了雲蒔精致的麵容一會,“就是你這個賤民的狗傷了我女兒?”
燒酒立刻發出嗚嗚的警告聲,被雲蒔叫住了。
這屋子的人都怕是有病。
“這是法治社會,話放幹淨點,”雲蒔蹲下身子摸著燒酒的頭,“我要看商場監控。”
“沒有必要看,就是你的死狗傷了我女兒,咬死了我女兒的貓!”女人盛氣淩饒模樣讓周圍的保鏢都低垂著頭,大氣不敢喘。
雲蒔依舊目不斜視,隻是對那稱呼很不滿,語氣也有些躁,“我家狗不會輕易傷人……如果真的傷了,我可以賠。”
她不是個不講理的人。
“賠?”女子冷笑了兩聲,走動間,高跟鞋猶如踩在人心上,“你賠得起?”
“想怎樣?”
女子拍了拍掌,一個保鏢牽著一條半人高的健壯藏獒走了進來,那藏獒一看見雲蒔旁邊的燒酒,立馬發出攻擊性的嗷叫聲。
保鏢費了好大的勁才能勉強拉住藏獒。
女子雙手環抱在胸前,瞄了眼徒雲蒔身後的燒酒,“以牙還牙,弄死你的狗,再讓藏獒咬你一口。”
至於死不死得了,那就是不是她該管的了。
“如果我被藏獒咬死,你也得負刑事責任。”
女子笑得越發狷狂,“你怕是不知道幽城警-局的大門朝哪邊開,我老公可是幽城副城長!”
而這個女生,穿著的衣服不是國際大牌,連logo都沒有,肯定是個平民老百姓。
雲蒔沒有話,開始思索著如何讓藏獒一擊斃命,女子隻當她的沉默是恐懼,心裏的嗜血因子被激發出來。
“不知道藏獒先是咬你,還是咬你的狗。”
客廳裏的人陸陸續續往外麵走,客廳的氣氛漸漸劍拔弩張。
保鏢不知道在藏獒耳邊了什麼,撒手後,立刻將客廳大門關上。
藏獒齜牙咧嘴地衝向雲蒔——
一群人在外麵,不出五秒便聽見裏麵傳來兩狗打鬥的震魂叫聲。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漸漸發覺藏獒的聲音不對勁,甚至變得有些痛苦的嗷苦。
雲蒔也很震驚,萬萬沒想到,燒酒的戰鬥力竟然爆表,兩分鍾都不需要,直接將藏獒撕成碎片。
女子按耐不住心裏的好奇,不顧周圍饒阻攔,打開半條門縫,燒酒就往往她身上撲來,一口咬在她肚腿上。
“啊——好痛,救命!!”女子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疼得肝膽俱裂。
其他人嚇得屁滾尿流,拚命往外麵跑,哪裏有人不怕死去救她。
燒酒雙目猩紅,戰鬥力開掛的警報聲傳到謝延那裏。
謝延當初給燒酒整的防禦係統也是杠杠的,本來覺得這個應該用不上,誰知過了不到一個月,就發出了警報。
他立刻讓清酒調出燒酒眼裏的監控器,看完監控後,渾身的氣場的都變陰沉沉。
抓起車鑰匙便開往幽城南區的高檔別墅區,翻出通訊錄一個許久未聯係的電話,撥了過去……
*
對於不長眼的狗東西,教訓一下就好,雲蒔擔心燒酒會整人命,便讓它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