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蒔操著一口流利的英文,聲音清麗悅耳,落在對方耳朵裏,卻是帶冰的利器。
防護服饒槍器立馬對準雲蒔。
“別動氣,她什麼也不懂,我們走錯了,現在就走,”司機開始打方向盤。
握著方向盤的手抖成帕金森。
對方比了個手勢,完全沒有讓雲蒔等人離開的打算,按動扳機——
槍裏射出湛藍的火團,瞬間將玻璃炸碎。
雲蒔往前麵躲開,摸了下墨鏡邊沿,墨鏡邊緣射出兩枚微型針,一招鎖喉斃兩命。
“砰砰砰!!!”
外麵六人立馬朝車內亂射,司機尖叫聲震耳欲聾,雲蒔將他脖子按壓到下麵。
“想活命就別亂叫,趴著!”
她的話裏有種莫名的信服力,司機立馬乖了,額頭脖子沁出一層汗,“好好好,我聽話。”
傑理已經從包裏翻出了武器,碾壓行地幹掉五人。
還剩一個活口。
“別殺我,我什麼都!”
貪生怕死的人,倒是省了很多逼問環節。
雲蒔態度也好零,也就那麼一點點,“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對方帶著護目鏡,眼神有些閃躲,正猶豫著要不要撒謊,額頭被暴擊一下。
立馬老實了,“地下城。”
三個字,像是針一般紮在雲蒔身上。
他們明知道這裏是她的底線,卻步步踩來。
扣著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周圍還有沒有其他同伴?”
“有的有的,”他從兜裏掏出一份過塑的地圖,“饒我一命……”
雲蒔接過地圖,直接用槍敲暈他。
傑理已經扒了兩套防護服過來,看見唯一的活口被雲蒔粗暴敲暈,不省人事,“……”
“傻了?”雲蒔有些不悅,開始套防護服,“才大半年沒親自動手就生疏了?趕緊地。”
傑理有兩個身份,一個是國際金融界裏赫赫有名的金融師,一個是雲蒔的影子。
有雲蒔的存在,便有他的守護。
見雲蒔跟傑理問話的空隙,司機開車跑了。
雲蒔喊了一聲,司機魂都瞟了,猛踩油門,車子如箭駛了出去。
“怎麼了?”傑理以為漏了什麼。
“還沒給他付車費。”
傑理:“……”
雲蒔看了下地圖,標記的習慣雲蒔很熟悉,傑理有些不習慣防護服,提了提寬大的褲腳,才湊過頭來,雲蒔就收起霖圖。
“就看完了?”
“嗯。”
太快了!
“這裏離研究所有點遠,坐車過去。”
雲蒔往分叉口,她雙肩包還背了一大堆的東西,走起路來,連氣都不喘。
傑理的背包比她的還重,“爸爸,世界沒有哪個男人配得上你了。”
他沒見過比雲蒔還要大力的人。
雲蒔嗬嗬,找出藏在林蔭處的汽車,坐進副駕駛座,示意他開車,“爸爸我談戀愛了,單身狗。”
傑·單身狗·理:“……”萬箭攢心!
“誰呀?”
提起謝延,雲蒔眼神柔了幾分,話也多了,“謝延,長得好看,渾身上下都是閃光點,手也好看,聲音也好聽……”
得,饞人家的身體!
“他有什麼?”配得上您?
傑理有些氣憤,像是家裏種的大白菜被啥給拱聊那款。
“他有個礦區。”
煤老板?
傑理腦子裏蹦出肥頭大耳,帶著粗金鏈的形象……不!雲蒔長得好看。
那應該是富二代。
“改帶出來給我們瞅瞅?”
“校”
雲蒔對著導航器了幾句話,導航器立馬搜索出最好的線路。
“不直接去研究所救人?”
“先處理完沿線的炸彈,”雲蒔從兜裏翻出一塊檸檬味的,那是謝延給她買的。
之前不舍得吃。
在嘴裏融化,又酸又甜,她深吸一口氣,準備好作戰。
兩人一路殺到研究所中心,身後橫屍一片。
陽光灼熱,染紅了半邊,連空氣都是血腥味。
“總感覺背後有眼睛盯著我。”
傑理東張西望了一下。
雲蒔也感覺到了,不是傑理形容的那種陰厲,而是熟悉福
具體也想不出來。
沒有人能想到,大山裏麵竟然有如此恢宏高科技的試驗所。
拱形頂部,有一股湧動靈力釋放,然後又被分化吸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