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憾樹,不自量力。”
何其猖狂的一句話?
“媽的,你很強是吧?在老子麵前裝逼你還嫩了點。兄弟們一起上,幹死這不知死活的子。”
一位身材健碩的保鏢,極為憤怒的看著眼前的葉寒,眼神之中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怒意。
雖然之前葉寒表現得很強勢,但是在他們眼裏,一個人再能打,那也終究隻是一個人。
話同時,那位保鏢直接抄起身邊的一個花盆,朝著葉寒就砸了過來。
“葉寒,心……!”
看著眼前的男子拿著花盆砸了過來,梁詠婷頓時就清醒了不少,直接將不遠處的葉寒往身後拉了拉,緊緊的抱著葉寒,想要自己的身體,為葉寒擋住這一個花盆。
葉寒順勢,一拳花盆擋下。
“詠婷,你這樣抱著我,我怎麼出手教訓一些螻蟻呢?”
葉寒心中也是十分的無奈,但是沒有辦法,梁詠婷抱的太緊了,隻能伸出雙手,摟住梁詠婷的細腰,然後往後退了幾步,花盆也隨後落在了梁詠婷的腳邊,被摔成了碎片。
“安心的坐在這裏,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
葉寒摸了摸梁詠婷的額頭,淡淡的道。
他眼神之中充滿了寵溺,如果之前對梁詠婷還有一絲絲瑕疵的話,剛才梁詠婷那本能的反應,讓葉寒十分的感動。
或許是無敵了太久太久,沒有遇見敢對自己不敬的人。如今,以凡人的身世現世,才有機會再次體驗世界的人情冷暖吧。
隨後,他撿起摔碎在地上的花盆碎片,直接扔出,插在了那個保鏢的胸口,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絲的殺意。
然後瞬間,就向那一堆保鏢攻勢而去,不過才短短幾十秒,葉寒已經將站在這裏的保鏢,全部放倒。
隨後,那經曆萬古滄桑的眼睛盯著王誌強,淡漠道:“不知道王誌強王公子,喜歡喝敬酒還是罰酒呢?”
這句話正是當初王誌強給葉寒的,現在葉寒直接反過來質問王誌強。
“哈哈哈,就算你很能打又如何?有本事殺了我呀?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王家在雲城是什麼樣的存在嗎?”
王誌強毫不擔心,看著葉寒放倒了眼前的這一群保鏢,笑著開口道。
別看葉寒此時的身手十分了得,但是這又如何?
在如今的這個社會裏麵,靠的不是什麼身手了得,而是家族的實力背景。
眼前的葉寒敢對自己動手,還不是因為不是很清楚自己王家在雲城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如果葉寒知道了,他就不相信。葉寒一個倒插門的窩囊廢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知道了王家在雲城的地位,還敢對自己動手。
“哦,不管你王家在雲城地位如何?就算是雲城之主,動我葉寒的女人,也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滅門。”
葉寒根本不給王誌強開口話的機會,直接一拳打在王誌強的腹。
頓時,王誌強被葉寒一拳打的反弓在地上,發出一陣子的幹嘔的聲音,葉寒的這一拳,差一點就將他的苦膽給打破了。
“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像你這樣的愚昧無知者,以為有個很強大的家族,就可以到我的麵前耀武揚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