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虎子你能看到麼?黑炁”。
“看到什麼?鬼嗎?”虎子一臉不耐煩。
“原來你們看不到啊”林子淵若有所思。這好像有一種色盲看是綠色的,被人都是藍色的,他就覺得這個綠色的顏色是詞語上的藍色。所以和人話形容綠色時的也是藍色。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色盲,別人當然更不知道。
觀裏的修行的事情,無言子不讓林子淵在普通人麵前多言。林子淵就這麼一直以為,所有人都能看到炁。
“算了算了。貧道可不是你們這種肉體反彈,你們看不到也正常。來吧我們來治病”林子淵終於在包袱裏某個換洗衣物的口袋裏掏出了一貼狗皮膏藥。
將膏藥遞給張大山。努了努嘴示意張大山自己貼在傷口處。
張大山接過膏藥,有些不敢相信。一貼狗皮膏藥?就能治好我的傷?膏藥貼紙上還印著百愈堂,那不是個連鎖藥店麼?
見張大山有些發愣的表情,林子淵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這個藥是我自己做的,紙是村裏的人用過的藥剩下的紙。您知道山上這玩意可不好找”。這個理由很真實,但是也相當敷衍。敷衍的是這貼藥的價值。
“這藥?”
“放心老張,你沒給錢我不會害你,貼就是了,這藥可是我和師父自己製的拔毒膏”林子淵一臉期待的看著張大山。臉上仿佛寫著三個大字“趕緊貼”。
什麼就沒給錢不會害我,意思是先給了錢,你就要害我嗎?再被一個年輕人叫老張。給一般人張大山早就翻臉了。還有這藥為什麼叫“拔毒膏”啊,一聽就是百愈堂幾塊錢一大盒的藥啊。
張大山被林子淵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的盯著,老臉不禁一紅。心跳都有點加速。
咳
“好,我貼”
“張老”虎子著急了,就這麼一貼狗皮膏藥就能治好張老的病,打死他也不相信,萬一出個什麼事,那就是自己看護不周不可推卸的責任。張老師自己的上級,國家重臣。不能有任何閃失。
“怎麼?你不相信我?還是懷疑我們太清觀騙人錢財啊?要不你舔舔看有沒有毒?”
“虎子,莫要擔心,我相信友不會害我的,也沒有理由害我,而且我們現在不是還欠著友錢嗎?他怎麼會害我。”張老心知部下的憂慮,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所以出言寬慰虎子。
“老張是明白人”林子淵默默的給張大山心裏點了個讚,隨後看向對麵的虎子“嚐不嚐?不嚐可就貼了”。
“哼”虎子氣急,看那副人得誌的樣子,這哪像是世外高人的關門弟子。
“友不要打趣我這個部下了。這畢竟也是他的職責嘛,他是一個稱職的部下”張大山見此趕緊出來解圍,畢竟當兵的軍心不可涼。
“理解理解”看來這個張老頭果然是個軍隊幹部。有這樣的屬下在身邊站崗地位能低麼?林子淵是尊敬軍人的。曆史他懂,這個滿目瘡痍的土地,幾十年前是他們用鮮血用生命一寸一寸打下來的。也正是因為他們才會有現在這個繁榮安定的社會。正因為有這些國之利器。他才能毫無顧忌的宅在觀裏打遊戲,隻是可惜,觀裏的網還是撥號的電話線。慢的要死。
“寧神靜氣,一個時辰,可能會有些冷”林子淵麵色突然嚴肅起來。
林子淵態度語氣轉變之快,張大山都不曾反應過來。
“啪”的一聲膏藥貼在了傷患處。
“不要話,調整呼吸,預備10、9、8、7。。。”林子淵開始倒計時“1”剛脫口而出,患處傳來一陣灼熱感。仿佛胸口放著一個燒紅的鐵塊。張大山也是條漢子,拳頭緊握額頭都冒出了一絲冷汗,硬是沒有叫一聲。
不是好的有點冷麼?怎麼如此的燙是不是拿錯藥了。。
突然灼燒的感覺仿佛鑽入皮肉之中滲透到五髒之內。隨之一股陰冷的炁在五髒遊走。一冷一熱,一追一趕。各種滋味隻有張大山知道。張大山隻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現在非常精彩一會熱一會冷。熱的好像直接吞了廢水,涼的好像一口悶掉了一斤冰塊。慢慢的五髒之中灼熱過後之處陰冷的感覺就在不會沾染。一分鍾之後,感覺那股陰冷的感覺已經無處可逃,正在慢慢從五髒滲出到肌肉,然後表皮。灼熱之感慢慢消失。然後表皮一股陰冷之氣緩緩冒出。本來剛才還冒汗的張大生,現在渾身冷的都可以聽到牙齒打架的聲音。
“好了,緩一緩暖和一下身子,嗯,多喝熱水。回去這一周注意飲食,少鹽少油,注意補充營養,嗯還有禁煙禁酒,禁女色”林子淵看著陰炁以排出體外,假迷三道的學著師父每次醫完人之後的囑咐,對著張大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