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龍,你說我做的對嗎?"周弘昌臉頰微微泛紅將空杯放下說道
"昌哥,你沒做錯,錯在金牙不在你,你已經很對得起他了"馭龍看著滿臉負罪感的周弘昌說道
"我可以保他一命的,但我卻沒有那麼做"周弘昌咬著牙麵帶痛苦之色,手掌緊緊的捏著高腳杯,空蕩蕩的酒杯在五指力量之下無辜的微微顫抖著,好像下一秒便會瓦解
"昌哥,你不是菩薩,你沒有義務普渡眾生"馭龍將手搭在周弘昌的前臂上,俊美的臉頰嘴裏傳出一股淡淡的威士忌的香鬱味
"昌哥,心情不好了麼"
一道溫柔略帶性感的嗓音傳進了二人耳裏,北飛與三捋衝天發型青年等人走了過來,坐在了空閑的座椅上,馬仔們則是站在卡座周圍畢恭畢敬的做著保鏢的角色
"博仔,提一打威士忌過來"北飛對著髒辮獨眼男子說道
"好的"髒辮獨眼男子隨即答道,然後匆匆走向酒台
"昌哥,今天多虧了你,這事既然真是趙金幹的,你放心我絕對跟你站一起"北飛不知從哪掏出一張白色的手帕,輕輕地擦試著滿是鮮血的雙手,淒美的玫瑰紅如印花般染上了素白的手帕
北飛瞄了一眼緊閉雙眼沉默不語的周弘昌接著說道
"放心吧,那小子沒死,既然趙金想方設法要弄死我,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出來混有實力的誰不會察言觀色,先前黃卷發青年苦苦對周弘昌求情的模樣,北飛就發現他倆關係不淺,但是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沒下毒手,正如他所說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周弘昌聽到金牙沒死,心中也稍微舒緩些,也不去計較金牙成了什麼模樣,他猛吸三口煙將灰一彈後,勉強露出一抹微笑朝北飛道
"我早知道,飛哥定會助我一臂之力"
"哈哈,你我二人聯手,他趙金算個什麼東西?今晚我請昌哥玩個痛快"
說完白皙妖魅的臉上放射出一抹淫笑,北飛幽幽的接著說
"你先前不是看上了舞池裏跳舞的妞嗎,我已經讓人把她帶過來了"
果然,當髒辮獨眼男子提著一打威士忌來到卡座前,一位體態豐滿圓潤的胖女人帶著兩名身姿妙曼的長發飄飄女子走了過來,其中一名正是先前在舞池中惹人鼻腔噴血的舞女
此時她換了一身小的不太合適的露臍裝與超短深藍色熱褲,楊柳細腰裸露出一片動人的雪白,小紅豆似的肚臍讓人忍不住想要吃掉
"北公子,人我都帶來了"
胖女人走到北飛跟前彎了彎珠圓玉潤的腰恭敬道,身上的寬鬆網紗紅色打底衫驟地緊繃著身子,將她那豐滿巨峰勒出一條流線形,還好她又站直了身子,不然那兩座巨峰真有可能掉出來
"行了,你忙你的去吧"北飛朝她揮了揮手
紅色打底衫女人點了點胖乎乎的大臉然後朝著兩名妖嬈迷人的女子提醒道
"拿出你們最好的活,知道了嗎"
"知道了,彭媽媽"兩名豔女齊聲溫柔的答道
胖女人微微笑了一下,圓潤的手指輕撫著一下其中一名女子的柳發,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消失在了跳著舞步的人群中
"小月,你去陪昌哥"北飛翹起二郎腿朝著露臍裝女子說道然後妖魅白皙的臉頰擺向對麵的清新短發青年
"是"叫小月的舞女溫文爾雅的鞠躬屈膝道,然後亭亭玉立的走向周弘昌,周弘昌看著走來的尤物,不知為何此時沒有了先前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