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周龍不輕不重的扇打著周弘昌不停晃動的臉頰
一陣驚愕感驅使著周弘昌猛地一睜開眼,濕潤的眼角一下子便流淌出一抹淚痕
"我說你哭什麼,不就是個女人嗎?"周龍無奈擺了下氣喘籲籲炙熱的臉龐恨鐵不成鋼道
"哥,我最近老是在夢到我母親,還有你"周弘昌心有餘悸似的說道,揉了揉濕潤的眼眶,全身上下都冒著冷汗
"唉,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那馬子有消息了"周龍歎了一口長氣而語
"真的,那咱們走吧"周弘昌驟地如似剛燒開沸騰的熱水,連忙從沙發上彈身而起。
"你別急,讓勞資喘口氣行不,雙鳳纏身累死勞資了"
周弘昌瞄了一眼累癱在另一側沙發上赤果果的兩名少女,一攤乳白色半透明液體正粘附在其毛茸茸的叢林之上,雪白勻稱的雙腿微微蠕動著
"哥,那你休息一下,把你車鑰匙給我"周弘昌話音剛落,修長的指尖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掛在周龍皮帶上的賓利鑰匙奪在了手中
"臥槽!"周龍反應極快得罵道,若不是因為大腦皮層疲勞,身上隻穿了條內褲,他鐵定如狼似虎的追了上去
"哥,把妹兒地址發給我!"黑色風衣一蕩,清新短發青年回過頭急促的充滿活力的聲音響起
"操!你急個球?"周龍胡亂抓起身邊的一硬枕猛地朝周弘昌砸去並大罵道
周弘昌連忙接住飛來的硬枕,還沒將其扔到一邊
周龍憤憤不平的聲音又燃燒了起來
"老吳他們在趕來的路上,待會跟我們一道去!他麼的你急啥!不就是個女人麼"
周弘昌一聽,猛地跺了一腳,心慌意亂的他一屁股坐回了沙發上,打了根煙狠狠地吸著
周龍將衣物穿好後,從蟒蛇皮錢包中掏出一遝紅鈔票,狠狠地砸向了兩名赤果果的水嫩女子身上,似乎在用行動證明"女人皆為衣物"的道理
"媽的,一個女人就讓你成了這樣,勞資倒要看看這馬子是怎麼奪走你心思的"周龍拍了拍紅皮上衣,然後踏出隔音門
周弘昌搖了搖頭也不由的摸著自己的胸口罵了句"真他麼不爭氣"
軒逸閣所處的地區,淩晨三四點依然熱鬧非凡,雖比不上鬼駝子街,但足以媲美一個三流城市的晚高峰
"龍哥!"一道陰森怪氣的聲音從一輛白色麵包車邊傳來
一位頭戴不符合季節的黑色針織帽,帽沿遮住了半邊眼睛的男子朝著周龍打著招呼
"龍哥這位是?"兩人雙手一握,針織帽男子朝著周弘昌疑惑道
"這是我親老弟,周弘昌"周龍拍了下周弘昌的風衣肩介紹著
"哦!原來這就是那為人低調的周公子呀,第一次見幸會幸會"針織帽男雙眼頓時放著光迅速打量後連忙客氣的伸出手道
"想必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吳哥吧,弘昌以後還要多勞煩吳哥呢"周弘昌也文質彬彬而語,伸出右手握了上去,怪異的空漏感從手掌上傳來
周弘昌迷惑重重的盯著那副手掌,竟然是斷指手!周弘昌心中驚奇道
此人的右手掌隻有四根手指頭,缺失的是根大拇指,傷口已經完全愈合,光溜溜的傷口代替了拇指的地位
"周公子哪裏話,我還要靠你們混口飯吃呢"針織帽男子咧開幹燥的嘴唇笑道,隨後幽深詭秘的眼眸一轉,接著說
"咱們上車說吧,這兒人多眼雜"
兩人相繼一點頭,探進了白色麵包車內
"龍哥,你要找的人就在汾江那片環頭,你是否記得一個叫情絲的桑拿會所?"
"情絲?不太清楚,你直接跟我說那檔口誰管的吧"
"一個視賭為命的人,你可記得兩年前被天蠍幫趙鷹砍去一條胳膊的家夥?"
"可是那為了賭錢連自己妻子兒女都殺了,號稱壁虎的人?"
"沒錯,我有針眼查到他最近有一個手下將一個妞綁到了情絲,那妞的樣子跟你描述的八分相似"
周弘昌聽到這,忍不住插話道"還有多久到情絲?"
"周公子放心,這個時間段車流量非常少,不出意外半刻鍾的時間便能趕到!"針織帽男子瞅了一眼窗外空蕩蕩的馬路
"加快速度,你現在有多少弟兄能過來?"周弘昌點了點頭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