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賭坊以台球館為掩飾,是一家小型賭坊,消費對象主要為學生、無業遊民。
賭坊內環境與普通的飯店差不多,幾張百家樂桌子,幾架小型老虎機就已經將坊內擠滿
"這兒就是徐賭坊了"獨臂男子左手已經麻木無法抬起,肩上的血窟窿將唯一的胳膊染成了紅色,他艱難痛苦的麵朝已經緊閉的脫漆卷簾門,豎著台球館招牌的房屋說道
周龍漆黑的眼瞳忽然變得深邃,在那雙眼瞳中似乎有一扇鏡子能夠洞穿人的心思
感覺獨臂男子沒有說謊後他冷笑道"連招牌都不敢立出來,還他麼敢惹事"
"龍哥,這破門讓我弟兄來砸開,不用您親自動手"
見到周龍抬腳的動作,針織帽蒙麵男子連忙說道,看到周龍默認的反應後單手一揮朝著身邊拿著鐵棍的青年們揚聲
"兄弟們,咱們把這破地兒砸了!讓龍哥瞧瞧咱們的辦事效率!"
"好!"群狼一應,手中的鐵棍似乎了感應,二十來號人瞬間圍在了緊閉的卷簾門前
"鐺!鐺!……"鐵棍撞擊卷簾門的聲響不停地在夜空中回蕩
沒多久那脫漆的門上便出現了無數條裂縫,不知道是誰猛地一腳,隨著哢擦一聲,一個大洞便出現在了眼前
幾個青年將鐵棍擱在一旁,伸出雙手將殘缺鐵片大門一塊一塊的扯了下來
館子裏沒有一絲光線,昏暗暗的,看上去沒有絲毫人煙停泊
周龍拎著獨臂男子與二十來號人一並踏了進去
"去!開燈!"針織帽男子朝著一個拿鐵棍的青年喊道
青年一點頭,熟練的朝著一麵牆走去。
驟地昏暗的房間一下子被白光籠罩,所有的擺設物盡收眼底。
"他麼的就這麼幾個破玩意兒"周龍罵罵咧咧的說道,然後一腳踢倒一台老虎機
"估計是沒人"獨臂男子環顧四周而言
"等下,那邊有動靜!"周弘昌忽然說道,然後朝著賭坊深處走去,這時那隱隱約約的動靜越來越明顯
身後形影不離的黃九兒更是心提到了嗓子眼處,若不是有周弘昌走在前麵,她連邁開步子的勇氣都沒了
擔心弟弟安危的周龍連忙竄到兩人麵前,他伸出手掌拉住了周弘昌使了個小心的眼神,然後掏出把柄暗紅的短刀,小心翼翼的挪到房門
"嘭!"房門忽然被一腳狠狠地踹開,連鎖都直接斷成了兩截,這腳力是什麼概念?周弘昌自認無法做到
門被踹開的一瞬間,一股濃濃的男人白液味便飄蕩而來。令黃九兒惡心的捂住俏鼻
"唔!唔!"一名赤身裸裸的馬尾辮女子倒在地上,身子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嘴裏被塞了一團白布,不停地掙紮著
紫葡萄似的雙峰格外浮腫,無數的抓痕交錯在雙峰上
她發絲絮亂,似被水澆濕了般,但如果仔細看便會發現不是水浸濕的,而是一種黏稠白色液體
"琴兒!"黃九兒吃驚的喊道,連忙走到馬尾辮女孩身邊將她嘴裏的白布拿開
"黃姐……嗚嗚……"馬尾辮女孩連哭聲都變得格外沙啞,像是之前嘶聲痛叫弄壞了嗓子
"琴兒,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黃九兒此時也不嫌棄那股異味,她芊手將滿是黏稠液體的發絲從女孩的麵孔上梳開,然後痛心自責道
周弘昌心中格外複雜,他既慶幸又難受,慶幸的是還好這種事沒有發生在黃九兒身上,難受的是看到女孩被糟蹋後可憐的模樣
他走上前,蹲下身子將束縛女孩的麻繩解開,頓時一道道腫紅的嘞痕出現在了被捆綁的肌膚上
周弘昌脫下黑色風衣外套遮在了馬尾辮女孩身上
女孩魂不附體般抓著黑色風衣,畏縮著身子向後縮著,然後像驚慌失措的兔子依偎在黃九兒的懷裏顫抖著
這段灰色的陰影估計會深深的烙印在她的腦海中,成為一輩子的陰影
周弘昌十分同情的看著眼前這渾身哆嗦的馬尾辮女孩
"這徐老鬼,還真他媽不是個東西啊,連女孩都要強奸"周龍憋了一眼獨臂男子罵道
"我說你跟誰不好,偏偏跟這種人混在一起,去你媽的活該"周龍繼續嘴邊誹罵道
獨臂男子雖心中不滿,但卻不敢表露出來,他一聲不吭的站在旁邊,任憑周龍坯笑著
周弘昌將馬尾辮女孩疲憊力竭的身子抱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現在能讓其緩解恐懼的隻有換個環境
"哥,把這家夥留在這吧"周弘昌回過頭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