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轉移到病床旁的藥水寥寥無幾的吊瓶上
"你們這病房搞得跟精神病院樣的,白花花的看的我頭都快暈了,有沒有水?"周弘昌兩眼一閉碎碎抱怨道,然後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濕潤著幹渴的喉嚨
"隻有你身上的床單和床墊是白色的"女子端起放置在鐵架上的水壺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周弘昌,然後左顧右盼道
"可為什麼我看到的都是白色"周弘昌接過水杯,咕嚕咕嚕的一口灌進了肚子裏,聽到女子的話語後剛平靜的內心再一次激蕩不安起來,他揉了揉眼瞳,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牆壁上看去
白凱凱的雪色這才開開慢慢消融,仿佛被玷汙了般淪為成一片灰色
"你這是貧血的症狀,大腦視覺神經被壓迫,造成的影響"女子解釋道然後雙手一插褲兜繼續說
"眼睛閉上休息兩到三分鍾便會恢複"
周弘昌點了點頭,然後朝著她若有所思道"這裏就我一個人麼?是誰送我來的?"
"是我"女子簡簡單單吐露的話語令周弘昌全身一哆嗦,他不可思議的望著她,已經被風幹的清新短發遮掩下的額頭都驚詫的快要冒出一片熱汗
女子瞧了一眼周弘昌詫異的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的模樣然後美瞳一憋,憤憤不滿道
"你一個人倒在大街上,幸好我當時路過,叫了輛救護車把你送到這來,你還沒交醫療費呢!"
"不可能啊,我明明是在魚嘴……"周弘昌說著說著,腦海一閃連忙將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吞進了胃中
"我也很好奇,你背後的傷是怎麼來的,你該不會是……"粉色護士服女子端詳著裝作一邊深思一邊念叨的模樣
周弘昌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樣子,仿佛有一把懸吊在心口的尖刀令其瑟瑟發抖,心神一動他搖了搖頭道"我的傷是舊傷,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他連忙故作難受轉移話題道"可以幫我拿下手機嗎?"
"在哪?"女子也沒有繼續糾結他身上的傷痕,視線如同掃描儀般迅速的在病床旁的桌架上瞄了一遍,然後問道
"如果沒人拿走,就在我褲子裏吧"周弘昌嘟嚷道,礙於自己身軀不便,他也不想麻煩別人,他可不想再嚐試一遍後背的如同柴刀狠狠劈如肌膚內的劇烈疼痛
這傷或許已經慢慢潛移默化成了他的心理陰影,令他心有餘悸,一超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或許就是最好的詮釋。
"你自己沒手嘛?!"女子話音裏帶著一絲不情願,又帶著一絲嬌嗔
"你們護士不就是服務病人的麼?這點要求的辦不到?"周弘昌幽幽道
"我……"女子美目竄過一道飄渺虛無的影子,然後無奈的抬起粉色衣袖,一條小巧瓏瓏的纖細手臂從衣袖中探出了頭
一朵妖豔精致的蓮花刺青突然在她的薄紗般的粉色衣袖中若隱若現
蓮花?周弘昌心中不由驚詫起來,這紋身與芸菲身上的蓮花一模一樣,妖豔中彌漫著無盡的誘惑,仿佛有無窮的謎底吸引著人去探索
她芊芊玉手如同小蛇般小心翼翼地鑽進了周弘昌的下半身的被子中
當周弘昌感受到她的手伸進自己的褲袋中後,他眯了眯眼,銳利如蒼鷹的眼眸迸發出一抹犀利
"你是誰!"周弘昌咬緊牙關猛地彈身而起同時將手上的針頭插管拔掉
女子臉色一變,她想連忙躲開,可自己的那隻手卻耽誤了她寶貴的時間。周弘昌迅速伸出手掌掐住她嬌嫩的脖頸,然後將其整個身軀按在了病床上
背後的傷竟奇跡般的沒有一如既往的折磨著他,就好像吃了什麼鎮定劑般溫柔。
冷如寒冰的話音一落,他便縱身壓在了她的嬌弱的身軀之上,頓時那兩團柔軟溫熱的雙峰朝著周弘昌傳遞著無比酥麻的快感
女子臉色一羞紅,她下意識使勁的推著周弘昌結實的胸膛,想要掙脫開來,就如同落入狼口的羔羊
沒有了傷口撕咬的周弘昌,在他看來這點掙紮就如同捏在掌心的雛鳥般不值一提
"你還有三秒的機會開口,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周弘昌說著便將黑漆漆的眼瞳放置到了她衣衫不整,高聳的雙峰之上
"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
粉色護士服女子頓時兩眼閃現出一抹驚慌之色,她隻覺得自己的私部直發顫,仿佛有一把被烈火燒得滾燙的利刃正對著自己的那個部位
但很快她驚慌的麵孔又似遭遇了巨浪的輪船緩緩的沉入海底
周弘昌接著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臂,將她的薄紗長衣袖猛地拉至肘部間,頓時白皙似玉的肌膚裸露而出,吹彈可破的嫩膚上盛開著一朵奪人心竅的詭異蓮花。
"這可不是你們護士該有的紋身吧"周弘昌單手緊緊地抓著她白皙細長的前臂,冷冷地說道
"這紋身又怎麼了!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就真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