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姐,這都大半年了,還是沒有那小子的消息,該不會已經死了吧"
豪華遊輪的甲板上,一名身穿白色禮服的男子放下手機朝著坐在對麵的一名肌膚雪白的女子說道。
女子蔥指不停的敲點著北歐風濃鬱的櫸木桌麵,芭比娃娃似的臉頰上流露著一絲躁意。
"繼續查,還是那句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映嵐忽然心煩意燥的站了起來說道。
"好的"白色禮服男子點頭道。
"叮鈴鈴~"
"喂?有什麼事嗎?"白色禮服男子拿起手機問道。
聽著手機音筒內傳來的聲音他苦悶的臉色突然間洋溢著興奮連忙說道"好好,繼續盯著"。
"嵐姐,那小子終於出現了"白色禮服男子眉飛色舞道。
映嵐聞罷,滿是躁意的臉頰上驟地又浮現一抹驚詫,她不可思議的望著白色禮服男子問道"消息準確?"。
"千真萬確"白色禮服男子說道。
"好你個周弘昌,你的命還真夠硬的!"映嵐咬了咬牙門說道。
"嵐姐咱們現在過去嗎?那小子就在細九那,今日不同往時,細九既然做不上龍頭,他在您跟三刀哥麵前也不敢擺架子"白色禮服男子說道。
"準備一下,把人都帶上"映嵐丟下一句話便匆匆離開消失在甲板上。
"咚咚!"一扇奢華的實木蒼鷹雕紋門板響起了敲打聲,接著映嵐便推開門出現在了金碧輝煌的室內。
一男兩女正纏綿在舒適的床上,男子臉上滿是傷疤可謂麵目全非,三道線條狀的疙瘩如三條肥碩的蛔蟲盤在他的頭部。
他腰部猛地抽動一下,然後煩悶的扭過頭朝映嵐望去說道。
"怎麼了!"
兩名水嫩似海綿的女子接著緊緊地依偎著他大汗淋漓的肌膚,香滑的舌頭就像草莓般在他全身上下遊走沒有絲毫顧忌。
映嵐眼中也沒有憤怒之色,很是平靜的說道"周弘昌找到了,給我點人手我去解決"。
"寶貝兒,幫我拿過來"三刀沒有理會映嵐而是指了指一旁鍍金桌麵上的澳洲袋王紅酒然後拍了拍懷中一名女子軟綿綿的屁股說道。
那名女子乖巧的挪動著柳枝般的身軀將妖豔的紅酒灌在一高腳杯中小心翼翼的遞了過來。
三刀細細品味一番後朝著映嵐說道"現在知道來找我辦事了?"。
映嵐頓時低聲冷哼道"辦不辦一句話,我沒時間看你表演"。
"整個禹池很快都將會是我的,一個落魄流離的小子你怎麼就那麼在意呢?"三刀搖了搖酒杯說道。
映嵐揚起冷笑,冷眸掃視一番後頓時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站住!"
三刀突然喊道,將依偎在肌膚上的兩名女子推開,赤身裸裸的走到映嵐跟前,接著輕輕掐著她白皙的下巴說道
"你以前可從來沒有失手過,是不是你對他小子有點意思?"
映嵐猛地打掉他的手掌冷冰冰道"這一次他不會再有僥幸了,至於我對他有什麼想法跟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