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袁常還在睡夢之中賣力的征伐甄薑,正當他要噴薄之時,卻陡然感覺到鼻子一陣陣發癢,頓時從無痕春*夢之中醒來,睜開眼睛一看,卻是甄薑正調皮的揪著一撮秀發,在袁常的鼻尖抖動。
袁常從床榻旁邊拿起手表一看,時間才六點多,昨晚二人可是大戰到淩晨兩、三點,沒想到甄薑這麼早就醒來了。
“珞兒,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呢?”
袁常伸出手摟住甄薑的滑膩腰肢,柔聲問到。
“常,人家終於成為你的女人,心裏有點激動,所以睡不著。”
甄薑臉上掛著甜蜜的笑容,輕聲應道。隨後,甄薑的雙眸好奇的看著袁常手中的手表,卻是不知這是什麼東西。
袁常看到甄薑的眼神,笑著給她解釋起來,佳人聽後,頓時羨慕不已,不住的央求袁常也給她弄一個,反正她已經徹底是袁常的女人了,想自己的男人討要東西,自然沒有什麼不妥。
袁常當然不會拒絕,輕聲說道:“珞兒,這手表是男子戴的,等我弄好女子戴的時候再給你,如何?”
“嗯,常,謝謝你!”
“啪!”
柔嫩的翹臀突然遭到袁常有些用力的拍打,甄薑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委屈,不知袁常為何突然打自己;當然,在委屈的同時,內心深處還有一絲難以言明的快感,好似觸電一般,渾身一個激靈。
袁常板著臉,不滿的教訓道:“珞兒,既然你如今是我的女人了,難道還不換個稱呼?”
“那人家要怎麼稱呼你?”
甄薑可憐兮兮的詢問到,感覺自己這一下簡直是白挨了。
“當然是夫妻之間的稱呼了,夫君、相公、老公隨便你喊,要是下次你還說錯,那可別怪我家法伺候了,嘿嘿!”
袁常將先前拍打甄薑翹臀的右手放到鼻端用力的吸了一口,隻覺得芬香十足。而且,甄薑那挺翹的臀部又是如此柔嫩,簡直讓他愛不釋手,直想著甄薑再次說錯口,他就又有理由趁機深處鹹濕手了。
可惜,甄薑顯然不會如他意。
昨晚在參加宴會之前,甄薑就用玫瑰花瓣洗了將近兩刻鍾的身子。原本甄薑的身上就有淡淡的沁香味,而與劉曦預謀後的甄薑更是想要把最完美的自己呈現給袁常,故此才用玫瑰花瓣來擦洗身子。因此,此刻見到袁常的動作,甄薑自然知道自己昨晚的工作有效果了。
甄薑略帶羞意的望著袁常,不解的問道:“夫…君,這相公和老公是什麼意思啊?”
聽到甄薑詢問,袁常這才恍然,雖然相公和老公這些稱呼都是從古時候流傳的。但是,時代卻不同。
相公是在元代的時候才成為丈夫的稱謂;而老公的稱謂,民間傳聞是在唐朝。
雖然袁常知道是自己口誤,但是袁常堅決不會承認這是自己的口誤。於是,這廝極其無恥的伸出右手,拍在了甄薑的翹臀之上,看似在打,其實用撫摸來說更恰當。
“啪!”
翹臀上傳來的酥麻滋味讓甄薑身子發軟,雙頰緋紅的倒在床榻之上。雖然身體傳來異樣的快感,甄薑卻不會表現出來,反而再次“委屈”的詢問到:“夫君,妾身哪裏又做錯了?還請夫君明言,妾身一定改正。”
看著甄薑如此神情,袁常心頭火熱不已。不過,現在要先給甄薑解釋一番,不然讓甄薑知道自己是趁機揩油,那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就被破壞了。
“咳咳!”
袁常裝逼的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教訓”道:“珞兒,你身為甄家子女,好歹也是士族出身,書香門第的兒女,竟然連相公和老公的稱呼都不知道,你自己說,該不該懲罰?夫君我懲罰你有沒有錯?”
“夫君教訓的是!”
甄薑態度誠懇的接受袁常的教訓,隨後,甄薑話鋒一轉,臉上帶著好奇的神色詢問到:“夫君,妾身對這些了解的不清楚,還請夫君教教妾身,免得日後說錯話,丟了夫君的臉麵。”
甄薑又不笨,隱隱的已經猜到袁常不過是想趁機在自己身上占便宜。雖然她不敢說遍覽古籍,書讀的也不少,相公和老公的稱呼,她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因此,她故意如此,倒是要看看袁常會給她一個怎樣的解釋。
隻見袁常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立馬就朗朗說道:“王莽新朝之時,許多文人士子不屑出仕,自稱措大,謂能措大事也,而天下之能措大事者惟相,故又稱為相公。”
相公的意思從元朝開始,現在自然被袁常給篡改了。
雖然袁常說的很在理,甄薑卻還是不相信。因此,甄薑秀眸微閃,抿嘴道:“那麼,敢問相公,這是哪本古籍中記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