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都尉英明!”
“張都尉威武!”
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張闓也就不再多說。當下便開始組織人馬整理戰場,撿取戰利品。曹嵩也不愧是個巨貪,十幾輛馬車都裝的滿滿的,各式各樣的金銀珠寶都有。讓收拾的士兵看得眼睛都直了,恨不得這些東西都是自己的。也有不少士兵在整理的時候也偷偷的私藏了一些,不過卻也不多,倒不容易讓人發現。
“大人,小的有要事稟報!”
正當張闓在思考日後的前路之時,卻是有手下急跑著來到他的跟前,略顯急切的說道。
“何事?”
張闓板著一張臉,正在思索未來的時候被人打斷,張闓自然是有些惱怒。不過。看麾下急切的樣子,似乎有要事,張闓也就緩和了許多。不過。他的臉上還是強自擺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態。卻說張闓原本不過是一個黃巾賊,見到的也多是些農民、賊匪之類的人物,哪有什麼氣勢可言?張闓擺出的這一副姿態,還是從陶謙身上學來的。當然,那是早些年陶謙擺出的姿態,如今的陶謙。已經是風燭殘年,雄心不在。哪有什麼氣勢可言。
“大人,剛才屬下們在整理戰場之時,發現曹嵩的護衛還有人活著,若非被屬下發現,怕是被他們逃走了。”
聽了麾下彙報的事情,張闓頓時皺起了眉頭。曹嵩有近千名的護衛,戰場上又是混亂無比,難免有人會渾水摸魚裝死從而逃脫。如今張闓他們是凶手,曹嵩的護衛也基本都知道。若是讓這些護衛逃脫去向曹操彙報,估計張闓就有難了。思索了片刻,張闓就有了決定。
“來人,傳本都尉命令。組成執法隊,將曹嵩所有的護衛都搜查一遍,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活口。若有差錯,定斬不饒!”
“是,屬下遵令!”
那士兵突然覺得張闓身上有著不一樣的氣勢,就好像他還是個平民的時候,見到官老爺的那種感覺。心中嘀咕了一番,卻也不敢多說什麼,領了張闓的命令,便匆忙的去傳達張闓的命令。
等士兵走了,張闓又繼續沉思起來,他們這支人馬將來將何去何從。
徐州肯定是不能回去了,至於兗州,隻要張闓腦袋沒有進水,估計也不會考慮這裏了。至於偏遠一些的地方,張闓也不會去考慮,像涼州、江東這些地方張闓就沒有想過。按照如今的局勢來看,青州和冀州是最佳的去處。
青州不用說,如今沒有一個正式的刺史在管理。原本朝廷是任命孔融為青州刺史,卻是在半路被公孫瓚給截胡了,挾持朝廷的使者,自領四州總督之權。而公孫瓚任命他麾下的大將田楷為青州刺史,隻要有腦子的人,都不會承認田楷的地位。而且,青州這地方的人都比較閑的沒事幹,喜歡起義造反,像黃巾賊在青州就相當的多。如果去青州,倒是不失為一個好主意。不過,在青州一切都要從頭做起,這就有點麻煩了。張闓如今除了那三千士兵,還有劫掠曹嵩的家財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別看張闓在士兵麵前說的好聽,要人有人,要錢有錢,好像什麼都能做到。但是,隻有張闓自己明白,光憑這些隻有一些武力的士兵和曹嵩的家財,想要占領青州那也是癡人說夢。
因此,張闓很快就有了另一個主意,那就是投靠其他勢力。
如今天下比較出名的勢力有十幾個,其中冀州袁紹、荊州劉表、揚州袁術、兗州曹操、幽州公孫瓚和涼州馬騰的勢力比較強大。別看袁術在曆史上的記載不怎麼樣。但是,在東漢末年的時候,借著袁家四世三公的名頭。袁術麾下還是有不少的武將和謀士。隻不過袁術不懂得經營,愣是把偌大的一個揚州給敗空了,最終走投無路,吐血而亡,不得不說,袁術也是個杯具。
其次涼州馬騰位置太偏遠了,而且時刻還要提防西羌異族。顯然也不再張闓的考慮之內。至於劉表,已經成了守戶之犬。張闓雖然沒有足夠的智慧去思考,但是,民間不乏一些能人異士,他們也能夠看出天下大勢。張闓從這些人口中聽到,便也知道了劉表的情形。
除了以上的三股勢力,便剩下冀州袁紹、兗州曹操和幽州公孫瓚三大勢力。曹操排除,袁紹和公孫瓚都是不錯的人選。
袁紹曾經還擔任過十八路聯軍的盟主,還有袁家的名頭,在沒有和袁紹深度接觸以及足夠的智商去了解袁紹的能力之前,袁紹在很多謀士和武將的眼中,都是一個極佳的主公人選。張闓顯然並不在此列,所以。在張闓看來,袁紹就是個不錯的人選;此外幽州公孫瓚的名頭也不弱,能夠跟袁紹對抗。而且還有一支聞名天下的騎兵隊伍白馬義從,讓人熱血沸騰的頂尖騎兵,張闓也曾經向往過。
所以,張闓此刻便在投靠袁紹還是公孫瓚的問題上糾結不已,都是好選擇,放棄哪一個都讓人惋惜。
“傳聞袁紹與曹操交情深厚。若是投靠袁紹,簡直就是送羊入虎口。看來袁紹也不行。唯有公孫瓚是可以投靠的。”
又思索了片刻,張闓已經將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公孫瓚的身上。
“大人,屬下有要事稟報。”
當張闓已經思索的差不多的時候,又是一道聲音把他從沉思之中驚醒。等張闓看到來人之後,更是惱怒不已。原來眼前這前來彙報的士兵,卻是之前看守曹嵩等人的其中一名護衛。先前看守曹嵩、鄒氏、趙姬和曹德的八名護衛,因為他們的疏忽,使得曹嵩、鄒氏和趙姬三人成功隱藏,若非曹嵩內部發生矛盾,估計便會讓曹嵩逃過此劫。到時候,張闓估計真的是一點活路都沒有了。所以,張闓對於那八名護衛是極其惱怒的。不過,因為這八名護衛是他忠實的心腹親信,張闓也不想真的把這八名護衛斬殺,故此隻是嚴厲的訓斥一番,便沒有過多的追究。可是,此刻張闓正在思考前路這等重要事情,卻被打擾,先前就有的怒火更是積累,恨不得當場就把這護衛給拖下去斬了。不過,看看護衛焦急的表情,張闓便強忍著,倒是要聽聽這護衛要說些什麼。若是說些無關緊要的事,張闓絕對不會再客氣,也要讓這些屬下知道他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