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呂溫侯無恙,那便極好了!”
袁常點了點頭,然後嚴肅的說道:“呂溫侯,此次襲擊事件想來並沒有結束。對方將你誤認為是逆天者,雖然假冒的家夥已經死了,可是,我們也不知道對方是否還有其他後手。因此,如今你的處境是相當危險的。所以,我個人認為,可以取消河內之行,返回渤海郡,密切搜查關於對方組織的消息。”
“哈哈!”
聽了袁常的話,呂布卻是仰天大笑一聲,手指著袁常,怒喝道:“本溫侯自出道以來,從未有過避而不戰的局麵。如今對方不過是一群藏在黑暗中的無膽鼠輩,本溫侯豈會懼怕他們?本溫侯既然可以擊敗們一次,便還能擊敗他們第二次。所以,你無須多言,河內之行,本溫侯去定了。若是他們敢來,本溫侯便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呂布說的極為豪邁,讓人聽了他的話語,忍不住折服。
可是,若是極為了解呂布的人就知道,呂布其實並沒有他說的那般自信。換成平時,呂布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又豈會說這麼多廢話來說明?顯然。從呂布說了這麼多的話就能夠看出,呂布也沒有如他嘴上說的那般自信。
這一點很多人都明白,卻沒有說出來。溫侯的臉麵,大家還是要給他留的。
袁常從呂布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他果決的意思,知道自己是勸不動他了。其實,袁常也有些明白,呂布之所以執意前往河內,其實也是在為袁常著想。
對方如今已經誤認為呂布是逆天者,若是對方有後手的話。必然會將目光盯向呂布。而呂布要是還呆在渤海郡,以渤海郡出現的事物。必然會被對方輕易的知道,從而將袁常給暴露出來。呂布這一點心思,袁常是明白的。不過,男人之間。有些話不用說,大家心裏明白就好。
“好,既然呂溫侯你執意如此,我也不多勸說。”
袁常拱了拱手,深深的凝視了呂布一眼。
“嗯!”
呂布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本溫侯前去河內,帶著家眷怕是不便。故此,還望袁太守能夠照料本溫侯的家眷一二,如此。本溫侯便可後顧無憂的與對方戰鬥了。”
“這是自然,對方想要傷到呂溫侯的家眷,必定要從我身上踏過。”
袁常抽出刀。狠狠的在手上劃了一道口子,鮮血從傷口流出,袁常卻是絲毫沒有理會,一臉決然的向呂布承諾到。
“好,那便多謝…”
“夫君,妾身不同意!”
然而。呂布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卻是被一道堅定的女聲給打斷了。說話之人。卻是嚴氏。而在嚴氏的身旁,連霓裳和呂玲綺二人緊緊跟隨,臉上的表情都一樣。顯然,她們都聽到了呂布的話,要跟隨呂布一道前往河內。
“胡鬧!本溫侯決定的事,誰也不能改變,你們必須聽從。”
呂布怒視著嚴氏三人,在眼眸深處,深情卻是沒有減弱。呂布也知道,此行禍福難料,他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更不能保證嚴氏三人的安全。所以,他必須將嚴氏三人給留在渤海郡。如此,他才能安心沒有後顧之憂的行事。
呂布堅持,嚴氏同樣堅持。
“妾身跟隨夫君十幾載,對於夫君的話向來是言聽計從,沒有任何的反駁。然而,這一次妾身想要任性一次,堅持自己的意見。若是夫君不同意,妾身便自盡當場,讓妾身的骨灰陪伴在夫君的身旁。”
聽到嚴氏如此決絕的話語,在場的人都無不為之動容。這是何等深厚的感情,才能說出這般的話語。“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在呂布和嚴氏二人的表現之下,沒有懸念的被攻破。
“慧兒,你何必如此呢!”
呂布如此英雄氣概的人物,此刻眼中都有些紅潤了。
“夫君,妾身矢誌不渝!”
“夫君,妾身亦是與姐姐一個意思,還望夫君勿要厚此薄彼!”連霓裳雖然跟隨呂布沒有十幾年那麼長,但是,她對呂布的感情,卻是一樣深刻。原本,她隻是王允獻給董卓離間計的一枚棋子,跟呂布在之前沒有感情可言。即便她現在害怕,呂布也不會責怪她。可是,沒想到連霓裳竟然也是如此性情中人。
“好,好!我呂布此生能得你二人為妻,已經沒有任何的遺憾。既然如此,你我三人便一道前往河內,永遠不分開!”
對於連霓裳的稱呼,呂布已經將她上升到妻子的層次。在如此危境之下還能堅定不移的跟隨自己,呂布又豈會以妾待之?
“多謝夫君成全!”
嚴慧和連霓裳二人盈盈行了一禮,臉上都帶著滿意的笑容。
“爹爹,孩兒也要跟隨你前去河內,孩兒也不要跟你們分開。”一邊,呂玲綺見狀,也嚷嚷著要跟隨呂布。
“胡鬧!”
呂布臉色黑了下來,大聲的嗬斥道:“此行便隻有我與你娘親和二娘前去河內,你不得跟隨。即日起,我便將你許配給袁常,從此你便是袁家之人,與我再無瓜葛。你若是不聽,我便當沒有生過你這個女兒!”
“爹爹,嗚嗚…”
聽著呂布如此絕然的話語,呂玲綺頓時泣不成聲。
“袁常,綺兒便交給你了,莫要讓本溫侯失望!”
呂布鄭重的看了袁常一眼,隨後也沒有理會已經哭成淚人的呂玲綺,豁然翻身上馬,大手一揮,喝到:“出發!”
呂布麾下的八健將、以及幸存下來的二千多士兵,沒有一個有遲疑,都是毫不猶豫的跟隨呂布前進。對於前方未知的危險,他們沒有絲毫的懼怕。隻要跟隨著呂布,任何的危險都無法嚇退他們。
“爹爹,爹爹…”
山林之中,隻傳來呂玲綺哀傷的痛呼聲,讓聞者傷心,見者流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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