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如何做事旅長自有分曉,還用得著你來教不成。”刁秀兒身後一名中年男子見狀,連忙站出來嗬斥,同時對著李同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再說什麼。獨立旅以打探情報為主,製度自然是極為嚴格。像李同最後說的話,顯然已經逾越身份,故此,作為李同上級的唐營長,這才站出來示意他。
“唐營長,李連長的心情我明白。小馬喪命,作為戰友的李連長如此憤怒,那也是應該的,所以,你無需如此嚴苛。”刁秀兒低聲安慰了一番,然後又教育到:“但是,李連長,你要明白,我們作為幽州牧麾下獨立旅的士兵,是極其重要的。我們的工作必須時刻保持冷靜,不能因為憤怒而影響了我們的情緒。隻有這樣,才能將敵人抓住,並且替我們的戰友報仇,希望你能明白。”
“是,屬下謹遵旅長的教誨。”
刁秀兒點了點頭,目光又放到了小馬的屍體之上。看了看小馬的屍體,刁秀兒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片刻之後,刁秀兒眼睛一亮,終於發現哪裏不對勁了。按理來說,人死後全身都會放鬆,雙臂應該自然下垂。可是,小馬的左臂是自然下垂沒錯,然而,小馬的右臂卻是出現了細微的弧度,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來人,將小馬的身體翻過去。”
“諾!”
兩名士兵跑過來,將小馬的屍體翻開,刁秀兒讓人取來火把,在小馬屍體先前躺著的位置掃了一圈,終於,在地上看到一個淺顯的字跡,若不是十分注意,怕是根本注意不到。而且,隻要有稍微的風沙吹動,怕是這個字跡也會被掩蓋。很慶幸刁秀兒發現的及時,否則,若是在其他人挪動屍體的時候將這個字跡給破壞了,這個線索將會永遠的消失。
“盟!”
看著小馬留下的唯一線索,刁秀兒不由得蹙起了眉頭。在刁秀兒的身後,其他人也都是一臉不解之色,這個“盟”字代表了什麼?
唐營長看著皺眉沉思的刁秀兒,說道:“旅長,這個盟是什麼意思?難道指的是哪一方勢力嗎?不過,這天下間又有哪一方勢力是姓盟的?”
被唐營長如此一說,刁秀兒先是腦袋中過濾了一遍天下各方勢力,似乎沒有這樣的對象;不過,再沉思了片刻之後,刁秀兒突然靈光一閃,腦袋之中想起了一個勢力,似乎這個勢力就與“盟”有關。
當初呂布前往河內的時候,遭遇了假呂布一行人,若非袁常有所發現,讓葉孤城等人前去助陣,怕是呂布當時就凶多吉少,被人取而代之。而當時,假呂布一行人便自稱是“盟”中之人,又說呂布是逆天者什麼的。關於這件事,刁秀兒自然也有所了解。如今看來,下手之人便是這所謂的“盟”了。
“唐營長,李連長,此番你們功勞不小,我會給你們記上。厚葬小馬,做好小馬親眷撫恤的工作。此事除了在場之人外,不得流傳出去,否則,嚴懲不貸!”刁秀兒神色嚴肅的叮囑一番,便領著人離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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