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兄,似乎有些不對勁?”楊幽看向司馬幽,低聲說道。
司馬幽此刻也是眉頭緊皺,局勢有些出乎意料。不過,轉念想了想,司馬幽卻是壓下心頭疑惑,安慰楊幽到:“楊兄,無需憂慮。即便我們的行動被發現了,那又能如何?袁常府內不過是一些老弱婦孺,憑借你我的實力,他們又能對我們產生什麼威脅?隻要將她們除去,我們便盡快離開北京城,返回分盟,到時候,榮華富貴就在手中,還有什麼不值得!”
“嗯,司馬兄所言甚是。所有人聽令,衝進去,見人就殺,不要有任何的手軟!”
“是!”
司馬幽和楊幽率領的護衛,隻有兩名乙級護衛,分別是他們二人的親信屬下。其餘二百多皆是丁級護衛,丁級護衛好歹有三流武將的實力,對付一些老弱婦孺又有何難度?即便是一般的士兵,也不夠這一群護衛砍殺。得了司馬幽和楊幽的命令,兩名乙級護衛帶頭,率領二百多丁級護衛分成好幾個隊伍,在袁常府內搜索、捕殺。
“啊!”“啊!”“啊!”
不多時,慘叫聲便開始響起。司馬幽和楊幽二人一臉微笑的挺著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臉上滿是享受的神情。殺戮對於他們而言,並不是什麼陌生的事情。隻不過,笑了片刻之後,司馬幽二人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這些慘叫聲裏怎麼有些熟悉?
隨後,司馬幽和楊幽二人便看到兩名乙級護衛揮著兵刃,身後跟著一群丁級護衛,正狼狽的向他們奔來。
“啟稟兩位執事,敵方早有埋伏,我方傷亡慘重,二百餘丁級護衛。如今隻餘數十人了。”
“什麼!”
司馬幽和楊幽聞言,俱是一驚。
楊幽上前拉住自己家族的乙級護衛,喝問到:“是什麼人埋伏你們?對方的實力如何。有多少人馬?”
“啟稟執事,屬下未能看到敵人身影。方才進入院子內。隻見漫天弓箭射來,屬下等躲閃不及,便損失慘重,退了出來。”
還沒有看到敵人的影子,就死了一百多丁級護衛,就算丁級護衛是順天盟裏最低級的護衛,放在各方勢力的軍中,那也是什長、百夫長級別的。如今。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喪命,司馬幽和楊幽二人皆是沉著一張臉,好不難看。
“司馬兄,看來我等的行動早就被對方洞曉,依你之見,如今該當如何?”
司馬幽陰沉著一張臉,沉思了片刻,說道:“對方雖然已經洞曉了我方的行動,但是,卻並沒有大肆行動。隻是以弓箭手埋伏攻擊,顯然人手並不足夠,隻能在暗中行動。所以。我們也無需憂慮,隻要讓護衛持甲胄頂在前方,讓對方弓箭手無法傷到我們,便可衝殺進去,如此,隻要我們能衝到他們的內部,便可大功告成。”
“為今之計,也隻有如此行事了!”
隨後,司馬幽和楊幽讓二十名丁級護衛脫下身上的護甲。拿在手上,列成兩排。站在隊伍的最前方,緩緩的朝著院子推進。如此。一路下來倒是沒有再次碰到弓箭手的埋伏。等到司馬幽和楊幽率著一幹護衛進入院子之後,卻是見到院子前方,近千弓箭手搭弓張弦的等著他們。在弓箭手的中央,探子所查探得到的,劉曦、刁秀兒、蔡琰、蔡邕俱在其中,除此之外,還有兩名須發皆白的老者,卻是他們所不知道的人物。不知道也沒有關係,反正是兩個老家夥而已,隻要司馬幽和楊幽衝進對方戰圈之中,一切也就塵埃落定了。
“爾等亂賊,衝撞州牧府,豈不知乃死罪。如今若是退去,可饒爾等一命,否則,格殺勿論!”劉曦作為州牧內定的夫人,此刻自然是發揮女主人的身份,站出來發言。
“哈哈!”
司馬幽大笑一聲,上前說道:“區區一個州牧又能如何?我等連天子都不放在眼裏,又何懼一個不入流的州牧,若是你等放下武器歸順,尚可饒你等性命,否則,定要叫你們雞犬不寧,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