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你們幾位的辦公地點也在陛下附近,中央委員會成員的辦公地點皆在這中海之上。此外,中海也可以當做府邸,若是你們願意,可以將住處搬來此處;若是不想,也可住在吾替諸位安排的住處,諸位皆可自由決定,吾不會過多幹涉。”i>/i>
袁常清楚明白的述說了一番之後,便將空間留給劉協他們,自行離去。
等袁常離去之後,劉協讓羽林軍親兵守在門外,而他則與楊彪等幾人商議了起來。
劉協眉頭微皺,一臉疑慮的說道:“諸位愛卿,不知你們可否看出幽州牧的用意?若是說幽州牧有不臣之心,然則,他的一切安排似乎都表現出對朝廷的忠心;隻是,若是說幽州牧忠於朕,他的表現也不盡然,卻是讓人好生疑惑。”
“幽州牧心誌高遠,我等望塵莫及!”
楊彪感慨了一句,見劉協幾人疑惑的看著自己,捋了捋胡須,沉聲說道:“陛下,說句冒犯的話,幽州牧對於陛下沒有敬畏之心,他所忠的乃是自己的本心,是天下萬民的福祉,隻要能夠為天下萬民謀福利,是否忠於天子,於幽州牧而言並不是很看重的事情。如此心誌,乃是聖人所追求之理想,不想幽州牧竟也有如此遠大誌向。”i>/i>
“這…”
劉協幾人聽了楊彪的話,俱是麵麵相覷。不過,楊彪的話似乎也有道理,從袁常的所作所為來看,都與楊彪的話符合。隻是,這樣的大臣,對於他劉協,有何用處?一個不忠於自己的大臣,再如何為民謀福祉,他也不放心。
“敢問太尉,朕當如何對待幽州牧?”
在場的幾個心腹之中,趙溫和張喜的見識還不夠,董承和伏完的能力一般,能夠得到讓人滿意的建議,怕是也隻有楊彪了。
“陛下如何對待幽州牧,卻是要看陛下的選擇了。”
“太尉,此言何解?”
楊彪再捋胡須,凝聲說道:“陛下若是要想興複漢室,讓天下超越漢武之興盛,那麼,陛下自當親近幽州牧,任他施為,以幽州牧之才情,這天下在他的治理之下,超越漢武之興盛,必當不是空想;而陛下若是不甘於大權旁落,要將權勢收回,則要明麵上親近幽州牧,暗中招募人才,待時而動,隻要時機成熟,陛下或可從幽州牧手中將權勢收回,徹底掌控朝政。故而,如何對待幽州牧,一切還需看陛下的選擇。”i>/i>
楊彪話音落下,劉協還沒回答,董承自是跳出來,道:“陛下,這何須選擇,自當是後者。陛下乃是天子,萬民之主,這天下的一切都是陛下的,陛下又豈能讓幽州牧任意妄為。隻要陛下一聲令下,臣自當為陛下鞍前馬後。”
董承自然是不甘心的,他作為衛將軍,國舅爺,按理來說地位應當無比的遵從。然而,如今他的地位不過是一個部門的領導,連中央委員會都無法排進去。楊彪、趙溫和張喜他們三人排進去也就算了,但是,幽州這邊的郭嘉、趙雲是什麼角色,他聽都沒聽說過的人物,竟然如今位置都排在他之上,讓他如何能夠忍受下這口氣。因此,他自然是慫恿劉協跟袁常對著幹,唯有將袁常幹趴下,他的地位才能再次回歸。
相對於董承的積極,趙溫、張喜和伏完就沒有表態了,趙溫和張喜已經得到相應的地位,自然沒有過多的想法;而伏完也是如此,曆史上劉協和伏壽慫恿伏完幹掉曹操,最終伏完也沒有出手,等他逝世之後,伏壽寫給伏完的信被發現,伏家才被誅殺。所以,事實上伏完是比較傾向於和平共處的一派。i>/i>
如今的劉協沒有遭受如何迫害,所以也相對冷靜,聽了董承的話之後沒有表態,而是說道:“罷了,此事容朕思慮一番,諸位愛卿且先退下吧!”
“是,臣等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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