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郭嘉驚呼一聲,指著趙雲紅腫的膝蓋,不解的問道:“子龍,你這膝蓋是怎麼回事,為何會傷的如此厲害?”
“這…”
趙雲紅著臉,卻是不知如何解釋,他總不好意思跟郭嘉說是因為跪榴蓮才變成這樣,他還要臉的好吧。
“哎喲,洪飛,你的膝蓋怎麼也是如此?”
“文則,你的膝蓋為何…”
“子義,為何你…”
一時之間,驚呼聲此起彼伏的響起,而因為袁常準備的短褲,趙雲他們卻是不得不暴露出他們的膝蓋。趙雲他們彼此對視一眼,似乎都明白大家有著同樣的遭遇,內心之中升起一股“淒涼”之意,想他們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被自家的婆娘或者準婆娘給摧殘成如此模樣,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場眾人,也就郭嘉沒媳婦,對此不是很清楚。像荀諶、董昭他們都是有媳婦的人,也有過如此經曆,一眼便看穿趙雲他們的膝蓋為何如此紅腫,頓時,都露出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他們。
荀諶壞笑著看向趙雲,說道:“子龍,甄家的姑娘都還沒過門,你怎的就如此了?若是過門了,往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嘍。”
“不是,你們誤會了,我這膝蓋是與洪飛他們切磋時不小心受的傷,並非如你們所想的那般。”
趙雲還是要臉的,連忙扯了個理由出來。
“子龍說的沒錯,是切磋時受的傷,並非是其他原因!”
“沒錯,沒錯!”
典韋、太史慈他們也都是要臉的,哪裏肯讓他們覺得自己是被自家婆娘懲罰的才會變得如此,紛紛出言反駁。
“嘿!”
荀諶冷笑一聲,鄙夷的看向趙雲他們,說道:“莫要狡辯,以我過來人的經驗來看,你們的膝蓋定然是跪搓衣板才會變得如此,大家都是自己人,又何須隱瞞。想來諸位的夫人也不會無端的懲罰你們,肯定是你們在外麵做了什麼事才會有此一遭,不過,大家都是男人,我們可以理解的,是不是!”
“哈哈,沒錯,友若說的極是。”
董昭大笑一聲,讚同道:“大家都是男人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洪飛他們也就算了,子龍和子義你們二人平日裏看起來老實本分,沒想到也會在外麵亂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佩服,佩服!”
“哈,沒錯,我們這是被自家婆娘給懲戒的又如何!”
典韋瞪大了雙眼,很是幹脆的承認了。而他,瞪著銅鈴大小的雙眼,惡狠狠的看向眾人,怒道:“昨夜回家被婆娘給懲罰,肯定是有哪個王八犢子告密的,而且,告密之人絕對是你們在場的某個人,對我們的情況了解的這麼清楚,昨夜飲酒的一個都沒落下,絕對是熟識之人。是哪個王八犢子告的密,現在站出來承認了,我們就不追究了,若是被我們查出來了,到時候,哼哼!”
趙雲他們也不傻,看到昨晚飲酒的眾人一個不落的都被家中婆娘給收拾了,知道是被熟識之人告密,若非熟識之人,如何會對他們的情況如此了解。所以,聽了典韋的話,他們也都幽幽的掃向荀諶、董昭、郭嘉等人,特別是郭嘉的身上,收獲了最多的目光。昨晚上的事想來是個惡作劇,並沒有什麼惡意,而會做出這種事的,郭嘉的可能性極大。當然,也不排除其他人。所以,他們現在的想法就是揪出告密的家夥,好歹也要讓他們出一口氣。
“喂喂喂,你們什麼眼神!”
被這些糙漢子給盯著,郭嘉頓時不滿起來,怒道:“昨夜我與甄四姑娘漫步賞月,可不知道你們做了什麼事情,你們可別想把這髒水潑在我身上。還有,你們若非做了什麼不可告人之事,何至於如此,不想著自我反省,還敢責怪他人。”
“咳咳!”
荀諶幹咳一聲,辯解道:“也不是我告的密,昨夜我在家中和幾個學生秉燭夜談,不曾見過你們,所以,此事與我無關。”
“也不是…”
“剛才友若說對了一半,子龍他們確實是被自家婆娘給懲戒了。不過,跪的可不是搓衣板,而是榴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