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乖女兒你這是打算反悔了不成?”呂布駐足,一臉調侃的表情看向呂玲綺。
“才不是呢!”
呂玲綺撒嬌的揮了揮拳頭,說道:“練武場內的木樁乃是袁公子所打造,有些奇特之處,女兒跟父親說一聲,免得父親沒有防備之下,被傷到了。這木樁…”
“免了!”
呂布鬱悶的止住了呂玲綺的話頭,如今自己的閨女真是著魔了,開口左一句袁公子,右一句袁公子,想想就心酸,又豈會聽呂玲綺的解說。隻見他一臉傲然之色,霸氣的說道:“區區木樁又如何傷得了為父,你且看好,為父是如何贏得這場賭約。”
“可是…”
然而,呂布根本不聽呂玲綺後麵的話,直接走進練武場。隨手取了一杆長槍,便走到木樁的位置。
“喝!”
呂布怒喝一聲,青筋盡起,手中長槍如銀蛇、如蛟龍般翻騰,起舞,身邊的一個木樁在長槍的攻擊下,迅猛的朝著一旁倒下;而呂布則是舞著長槍攻擊向另一邊的木樁,就在這時,前一個倒下的木樁又凶猛的朝著呂布彈了回來。
“呼!”
凜冽的呼嘯聲響起,呂布自是察覺到了,雖然出現了一些意料之外的變故,但是,以他的實力自是反應的過來。提槍的右手朝後頂去,槍尾砸在了反彈的木樁身上,再次將木樁打倒;隻是,不等呂布鬆口氣的時候,正麵被他打倒的木樁也反彈了過來,凶猛的朝呂布咋來,使得呂布頗為鬱悶。早知道先前不裝比了,現在卻是莫名其妙的麵對這種情況,雖說傷不到他,卻是讓有些許的難堪。
而呂玲綺之前要告訴呂布的正是木樁具有不倒翁的性質,同時,呂布發出的攻擊越發的猛烈,這木樁反彈的也就越猛烈。正是因為呂布不知道這個情況,所以隻能一次又一次的將木樁打倒,終於,多次之後呂布有些煩悶了,凶猛的將兩個木樁一前一後的掃了出去,木樁摔在遠處,就此支離破碎。
“嘩啦!”
練武場的大門被打開了,呂玲綺一臉鬱悶的走了進來,無奈的說道:“父親你怎麼就把木樁給打壞了,這些木樁的打造可不容易,每個人府邸中隻有一套,現在被父親你打壞了兩個,就要讓袁公子重新再打造兩個了,不然這木樁的效果就差多了。”
“這木樁不經打,怪得了誰!”
呂布昂著頭,一副高手寂寞的表情。
然而,呂玲綺卻是絲毫不給呂布麵子,揭穿道;“明明是父親你沒能反應木樁的反彈,所以才把木樁給弄壞,這終究是木樁,隨便一個武將都能把木樁給破壞了。人家趙雲司令、太史慈軍長他們卻都不曾破壞過木樁,為的就是訓練對力道的掌控。若是讓大家知道父親你把木樁給破壞了,肯定要被人笑話了,哼!”
“咳咳!”
呂布略顯尷尬的幹咳一聲,商量道:“乖女兒,你看此事就不要讓別人知道了如何?此次的賭約是你輸了,我們兩就當扯平了,如何?”
呂布以為剛才他如此凶猛的攻擊,必然會有聲響傳出,認為賭約贏的人是自己。
“嘁!”
呂玲綺翻了翻白眼,看向嚴氏和練霓裳,說道:“娘親,二娘,你們的夫君這是輸了打算賴賬了,你們就不管管了?”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
嚴氏佯怒的掃了呂玲綺一眼,沒好氣的對呂布說道:“夫君,你堂堂一個溫侯,七尺大丈夫,輸了不會賴賬吧?剛才夫君你把木樁給打壞了,我和妹妹二人在外麵也都沒聽到任何的聲響,所以,此次你和綺兒的賭約,是夫君你輸了哦!”
“什麼?這不可能?”
呂布的臉上布滿了驚異之色,還以為是呂玲綺聯合他的兩個媳婦來作弄自己。然而,看到嚴氏和練霓裳二人一臉的肯定之色,呂布隻能鬱悶的接受了自己打賭輸了的事實。不過,內心之中呂布還是有些激動和歡喜的,若是練武場真的如此嚴實,那他以後可以在練武場中盡情的發揮而不用害怕吵到嚴氏和練霓裳她們歇息了。
呂玲綺卻是不管呂布在想些什麼,盯著呂布說道:“那父親這次賭約是你輸了,你不會打算賴賬吧?”
“哼,為父堂堂溫侯,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豈會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