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言將劍從老虎身體裏抽了出來,擦去上麵的獸血。
“這附近似乎有點不對勁啊!”白人言發現這附近猛獸異常的多。
“事出無常必有妖!”白人言準備探查附近,找出妖獸活動異常的原因,不然,總有一天它們會禍害到這附近的村莊的。
即使修為被封印,白人言身體素質也不是一般人能狗比擬的,加上靈劍之利,遇到築基期修士也能鬥上一鬥。
白人言暗中觀察了幾波妖獸,發現它們似乎在遷移一般,朝著同一個方向趕去,隻有饑餓時才會對與自己同行的妖獸下手,不然它們會一直相安無事,急匆匆地趕往某個地方。
白人言跟著妖獸前進,跟到一半時,忽然發現眼前有一位女子站在前方,似乎在等他一般。
等白人言走進,發現這位姑娘身著白衣,長得十分秀氣,氣質也很好。
雖然算不上一流美女,但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非常舒服。
“姑娘,你攔下在下是有什麼事情嗎?”白人言對她抱了抱拳:“想必姑娘也是發現附近這些野獸的異常吧。”
能孤身出現在這荒郊野嶺內的,必定是一個修士。
“你趕緊離開這裏,這是最後一次,這件事你最好別摻和進來。”那姑娘冷著臉,轉身就走了。
她背後還背著一把傘,白人言定睛一看,正是自己扔掉的那把傘,想要上前詢問,卻失去了她的蹤跡了。
野獸的異常以及這個白衣女子的警告,白人言心癢癢,非常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位姑娘對我說出這番話,必定是知道這其中的緣故!我隻需要跟著野獸們前進,必定能再一次見到她,那時在問個明白。”打定主意後,白人言繼續跟著野獸前進,想要知道這附近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白衣女子並沒有消失,而是出現在白人言身後的不遠處。
看到白人言沒有被她的話唬住,而是繼續前行時,她嘴角微微上揚。
接著,整個人就在原地消失了,如同鬼魅一般。
白人言跟著野獸走了很久,發現它們最後走入了一個洞穴,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到裏麵有什麼東西。
白人言走到洞口,聞到一陣血腥味。
“這是有人在血祭啊!”白人言皺眉,看來這場異動,是一位修士引起的。
自從萬年前的一次滅邪大戰,像這種祭祀生靈的邪修越來越少了。
思量片刻,白人言準備進入其中,探查一下那位修士到底想幹什麼。
雖然修為被封印,但他原本就是元嬰修士,而且身上符籙也不少!在陳悅的耳濡目染下,他自己也變得很惜命起來,出門四五階符籙都裝得滿滿的,而且都是瞬發、不需要靈力激活的那種。
這樣的符籙就是防止在靈力用盡或者是靈力被禁錮時,沒有靈力來激活符籙。
給自己貼了個四階隱身符籙,手裏捏著五階金身符籙,就這樣緩慢地走進去。
那白衣女子看著白人言走進洞穴內,得意的笑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洞內的情況非常不好!血腥味非常刺鼻!這濃鬱的血腥味讓白人言險些昏厥,連忙給自己貼了個清新符籙,這才勉強走下去。
跟在白人言身後的白衣女子,也聞到了空氣中非常難聞的氣味,皺眉:“那麼久過去了,她還那麼不注意!也不想想,當初王為什麼更喜歡和我在一起……”說完後,迷戀地看著白人言。
對於身後的事情,白人言自然不知道。
他現在有些後悔了,這裏那麼臭,他應該直接回去調大軍來,一人一腳把這裏踏平!
和七八年前相比,如今的白人言領軍水平達到了一個更高的層麵,隻要是白人言帶領,士卒們都很興奮,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