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的臉色瞬間陰沉無比,周身的氣息也變低,整個地窖裏全都被低氣壓充斥。
蘇曼頓時明白:“還真被我猜對了,那你去外麵等著吧,我自己來。”
蘇曼抱著一個壇子就往下走,結果腳下一滑,整個人連同壇子都摔下來。
“啊!”一聲尖叫傳來。
夜寒看著摔下來的人,眼疾手快的一把將她接住。
蘇曼沒有預想到的疼痛,反而感覺到了一個莫名的懷抱,那股清冷的曇花氣息鑽進鼻腔,還挺好聞。
蘇曼趕緊睜開眼睛,撞上夜寒那雙幽深如子夜般的黑瞳,隻覺得胸口的位置突突加速跳了幾下。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長得太帥,太帥了。
菱角分明的五官,冷峻剛硬卻又不失穩重,尤其是那雙如同子夜般的黑眸透著大海般的深邃,奪去了春花秋月的風情,仿佛是降入人間的妖孽,邪佞而冷魅。
夜寒看著懷裏的人,瘦不拉幾的臉連清秀都算不上,隻是那雙大眼睛明亮清澈的如同山泉的古泉,不染纖塵。
她未免也太瘦了,抱在手上根本沒有任何的重量,夜寒都懷疑自己隻是抱著一個幾歲的孩子。
“這位公子你長得真好看,不知婚配沒有啊?”蘇曼笑的如同狐狸,眉眼間透著一股皎潔的靈動,很是可愛。
夜寒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將蘇曼放下來:“在下並無婚配。”
這丫頭問這個做什麼?
蘇曼看著夜寒冰冷的臉色,居然多了幾分不自在的紅,不由打趣道:“都男女授受不親,剛剛你可是抱著我呢,不如我就委屈一下讓你倒插門吧?”
夜寒一僵,隨即臉色幽深,黑瞳晦暗如深,淩厲的眼神透著一股子冷徹:“以後不許在這種話。”
丟下一句,夜寒轉身就走。
如果換做其他人跟夜寒這話,恐怕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他身份何其尊貴,多少女人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想盡辦法,居然有人讓他倒插門,真是笑話。
也就這丫頭不知高地厚,居然如此口無遮攔。
蘇曼看著他冷漠的背影,笑出了聲。
沒想到這家夥這麼不禁逗,真好玩。
風澈原本在院子裏等著,就看到夜寒陰沉個臉氣呼呼的走過來。
“怎麼了,那丫頭沒有給你拿醃菜?”風澈問。
夜寒不話,自顧坐下,倒了一碗酸梅湯,全都喝了。
“不是吧,你這家夥怎麼這麼大火氣,難不成那丫頭惹到你了?”風澈一臉難以置信。
他跟夜寒認識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生這麼大的氣,那丫頭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真是可以啊。
蘇曼抱了幾趟終於把壇子全都抱出來:“這裏是六個壇子的醃菜,過個三四就可以吃了,我都放這裏了。”
風澈趕緊跑過去,聲的問:“死丫頭你怎麼惹到寒了,居然能讓他生這麼大的氣?”
“我隻是----”蘇曼話還沒完,就察覺到兩道壓迫的目光射過來,蘇曼頓時識趣的閉嘴。。
“什麼啊,你倒是話啊。”風澈急得不行。